動不動夸一下義興特產,間或再插一句圣皇萬歲―
何含玉搖頭:「能夠合理利用每一次機會,事實證明,淮王的成功絕非偶然!」
「沒錯!」溫石韻連連點頭。
插上兩段gg。
徐子帥眼見英雄們佩戴好裝備,砍下下面gg,拉扯回主題:「諸位可以看到,降臨泉水中時,每個英雄都有五百兩的初始資金,這時候,就可以先向海坊主大人購買利器,加強自己的各種屬性,提升武技威力!」
屏幕上的海坊主恰到好處的羅列出清單,讓所有人看到。
總共六部分。
凡兵、靈兵、玄兵、仙器、丹藥、旁。
「不同數量種類的凡兵能組合成特殊靈兵,靈兵有特殊效果,不同的靈兵能組合成特殊玄兵,每一件玄兵都對英雄大量提升,其中,更有獨一無二的仙器,每個英雄最多只能購買一件仙器、五件玄兵―」
玄兵仙器介紹五花八門,無不繁復,短則好幾行,多則七八行,看得人頭暈眼花。
唯有凡器簡單明了。
「我們可以看到,杜翰文花費三百五十兩,買了一把百煉刀出門了!而對面的熊毅恒則是購買一面百煉盾,一攻一防,真是針尖對麥芒啊。
淮陰武堂里,他們是相互競爭的同門,夢境里,也是不甘示弱的好對手!
有句俗話說得好,只學習,不玩耍,聰明孩子也變傻,兩人刻苦修行之余,不忘來義興放松,勞逸結合的很好嘛。」
孩童們連連點頭。
「咦,前面怎么出現了三條岔路,五位英雄兵分三路了,他們身后還出現了小兵,小兵也是兵分三路。
紅方三位走中間,左右各自走一位。藍方是兩位走中間、兩位走下面,上面走一位,嘶,路上怎么還有弓弩?難道說是什么守城器械嗎?」徐子帥不斷用反問激發游人興趣。
「嗨呀,怎么兵分三路呢?應該集中力量猛攻一點啊。」
「亂走,瞎走,一個怎么打兩個?」
「這的美夢,竟然也暗藏兵法?周圍多是迷霧,瞧不見對布置?」
「我大順勢大,南疆、北庭二地,正如這三條岔路,合固然能擋,分則難敵啊。」老戰略家指點江山。
「哦,老先生居然有此見解?」
「等等好像到對了,好寬條河啊,等等,是淮江吧?」
「呀,是鳳仙魚!」
大胖眼尖,一眼看到河道里游動的七彩寶魚。
同先前平面格斗截然不同的新奇,一股腦的涌入腦海,如狼似虎的觀看,即便不懂,當個布影,看兩方掐架也是極有意思的。
其實早幾日之前,武堂弟子摸索過幾天,已經有了自己的「做夢」心得,但梁渠要求,這場表演賽上,統統忘記,怎么亂玩怎么來。
武器?瞎買!
路線?瞎走!
什么配置,什么配合,統統不重要,五個人全選破軍,五個人全選不動山,怎么帥怎么來,怎么歡樂怎么來。
第一場賽,越是高水平,越是藏太多的技巧,就越是難于推廣,最后慢性死亡。
除去熊毅恒、杜翰文、金小玉三人帶頭,表演賽余下七人,都是抽簽抽出來的,甚至于今后比賽,梁渠不打算辦正規比賽,劃范圍,抽簽來!
越水平參差越好,解說不按正確錯誤,往「抽象」方向走。
否則煉蠱一樣,競技水平是上去,等到日后雇族真正鋪開,學習門檻太高,后來者只會變得毫無趣味。
光影變化。
龍靈綃上短兵相接,伴隨死亡士兵,資金開始增加,英雄死亡復活,資金增加,路上的妖獸死亡,資金還增加,去尋找海坊主,裝備不斷疊代升級。
第一把玄兵出現,所有人歡呼。
游人們像一塊塊海綿,快速吸收領會,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親自嘗試。
「表演賽馬上結束,準備好抽簽!注意疏散人群。」梁渠轉戰樓下。
「明白!」
表演賽結束,大本營崩塌,紅方勝出。
所有人意猶未盡,涌入萬古盈春樓,投擲碎銀。
「不要擠,不要擠,江川縣,武堂、平陽山上都有抽票地點,一兩銀子一票,一兩銀子一票,一人最多一百票,合計一百萬票,有一千個名額,抽完為止,抽完為止!「
千分之一的中獎率,絲毫不影響人們熱情。
狂熱蜂擁。
溫石韻帶上小伙伴,圍攏抽獎點,遞上大元寶,拿上厚厚一沓票。
「―千個名額,能安排嗎?」徐子帥悄聲問。
「能!」梁渠肯定,「安排得下。」
小蜃龍第一次進化,小精怪即四關水平,就能一天連續噴吐八次幫他修行,第二天恢復一半,第三天完全恢復。
蜃貝則是三次進化,奔馬巔峰,比小蜃龍強兩個檔次,一天十五次不在話下。
差別最大的,是「美夢」中死亡和用來修行不一樣,修行為真實,死亡也真,「美夢」沒有死亡的驚懼,不會輕易蘇醒,入夢一次,開十幾局沒問題。
所以十五次吐夢,足夠蜃貝運轉一整個白天都消耗不完。
梁渠還把比賽設置成了十三大場,每一個口岸都有一場。
等資金到手,問朝廷大批量采購雞冠果,重復投入更多的水澤精華,培育更多蜃貝,容納更多人。
「剩下一十二個口岸不如義興,沒什么好玩的地方,但河神祭三天一場,不斷往下舉辦,就像是一個個漏斗,越往后滲下去的游人越少。
我必須設置一個引子,貫穿始終,天下爭霸就是這個引子,義興縣里比不完,三天后換場地,去到下個口岸,人流就會跟著過去。
必須盡最大可能,把義興縣里的游客拉到后面,過上一遍,一回生二回熟,人多了,錢就會轉,地上就有了水潤滑,東西就好拖動。」
「高!」徐子帥豎起大拇指,「實在是高!」
盈春樓下沸反盈天。
「快快快,開獎開獎!」」噫,我中了,我中了!「
「來人啊,搶劫,搶劫了!」
「別跑!」
武堂弟子聞風而動。
梁渠心念一動,烏金光芒從耳中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將逃竄之人釘在地上。
玄兵降臨。
人群嘩然避退。
武堂弟子上前按住,伏波倒卷收回。
衣領被釘穿的「盜竊者」不服,大聲嚷嚷:「反了,反了,是他偷我的票!這是我的!」
「你胡說,是你的你跑什么?」
「到底是誰的,跟我去三法司說吧!」
「好了好了,不要管別人,都是不入流的下三濫,諸位客人,中獎者到這里來,編隊,有熟人的提前說,一起組隊,申時開始。「
人多總有老鼠屎,搶劫偷竊的小插曲從來不少。
傍晚。
大澤灑滿碎金。
黃昏讓光線模糊,讓氣氛暖味,少男少女的行為大膽起來。
龍靈綃上放映著路人比賽,五花八門的招數和安排,配合徐子帥的故意解說,啼笑皆非。
刺猬命人搬來大箱:「大王,截止申時末尾,賣票五十六萬七千五百張,收銀入帳五十六萬九千四十六兩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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