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敬業忙道:“沒問題,沒問題,莫說只兩件,大人全用光也沒事。”
“放心,我只要這些,別的不拿。”
說話間,梁渠已然走出寶庫,看的呼延世經和連敬業一愣一愣。
真不拿?
梁渠回頭:“不走嗎?”
“走走走!”
二人連忙跟上,合上寶庫大門,走出地道。
“給我安排一間靜室,我現在消化,出去之前,你們把船全給我備好,看住程崇。”
“大人放心,保管安排好!”
連敬業與呼延世經連連點頭,二人帶梁渠來到府邸中的一間靜室,正準備出去。
梁渠叫住他們,問出一個問題。
“程崇,以前是什么樣?”
連敬業與呼延世經聞沉思。
“很強。”連敬業道,“大人有所不知,以前我們沙河幫只有兩位狼煙高手,一位大幫主,一位三幫主。
放眼整個華珠縣里,有兩位狼煙高手的勢力那也是數一數二。”
“二幫主呢?不是狼煙?”
“二幫主雖說坐第二把交椅,實力不過是奔馬極境,靠的是和大幫主的奶兄弟關系,故而兄弟們多有不服,禍根大抵是那時候埋下的。”
呼延世經補充道:“三幫主年富力強,辦事穩妥,很少意氣用事,連女色都不怎么接近,并且很少會和大幫主,二幫主一樣去做‘黑事’。
當初來的那兩位大人留下三幫主,我想有這個原因在里面,等三幫主掌控沙河幫,更是徹底杜絕原來那些齟齬。”
連敬業皺眉:“說起來,程崇似乎沒有太想殺我們?”
“怎么說?”
梁渠畢竟沒有直面程崇威勢,不太清楚具體感受和壓力。
“從后邊來看,程崇明顯留有爆發手段,但拼殺時候好幾次利好機會他沒用。
我們的青蟒陣一旦被鑿開缺口,死掉兩個,威力會大減。
其次,要是幫主真的記恨我們,為什么今天之前不出手對付我和呼延僉事?來逐個擊破?非要等大人上門一同解決?落得現在下場?”
呼延世經若有所思:“如此一說確實,程英劍是非常優秀,有禮貌,實力強,人長神氣。
我能理解三幫主的喪子之痛,但以三幫主的性格,按理不會作出毀堤之事來啊。”
“還有嗎?”
“哦,應當是英劍死后,三幫主自個搬到小茅屋里去住了,就后山梯田下面那個,哎!當時我應該察覺到的,英劍眉宇之間,的確更像三幫主多一些,不像大幫主。”
“哪能察覺到……我以為是程崇在作表面功夫,畢竟沙河幫‘講義氣’,程崇是在給大幫主和二幫主吊喪呢……”
“還有嗎?”
“暫時想不出來,只有那么多。”
“我也一樣。”
“那妹淺鋈ズ蠼幼畔耄巡緩俠淼牡胤酵ㄍ鍬枷呂矗細搖!
“大人放心,立馬去辦。”
“出去吧。”
二人闔上房門。
燭火幽幽。
梁渠盤膝坐于蒲團之上。
片刻。
梁渠沒有思索出個結果,立馬放棄。
他是都水郎,搜羅證據,抓住毀堤的罪魁禍首足夠領功勞,背后有沒有更大的陰謀,此等費腦子的事讓三法司去干吧。
說起來,倒真讓華珠知縣郁大易從泥沼里跳出半截身子。
明面上看,河泊所考察不清,以至程崇毀堤報復,需要負主要責任。
郁大人監察不力,負次要責任,運作得好,打點得當,說不得仍能混跡官場。
只是徐岳龍倒大霉。
梁渠揪出鯨幫,徐岳龍搶先衛麟一步,派出自己人對整個淮陰府進行清洗,利用信息差吞吃大半功勞。
當時徐岳龍風頭無二,壓了提領衛麟好大一頭,以至于事后衛紹看自己相當不順眼,拍賣會前整出了點小矛盾,哦,贏下后是中矛盾。
誰能想到三幫主和大幫主之間有此等爛事?
大功不好拿啊……
梁渠運轉萬勝抱元,收攏思緒,提升狀態。
一刻鐘后,恢復大半的梁渠拿出洙果與碧玉果。
前者是水植無疑,后者存疑,屬于水陸之間,不知道有沒有水澤精華。
梁渠如今五竅皆開,只差一竅便可中境圓滿,生出罡氣。
此前離開第六竅相差不遠,無論有或沒有,兩者足夠他邁出一個大臺階!
梁渠擦擦果皮,吞吃洙果。
水澤精華+1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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