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匕首拍了拍她的臉頰,“你倒是一點都不驚訝。”
微涼的觸感碰在臉頰,紀歲安側頭,“滾開。”
慕容燼唇角一抹譏誚的笑越大涼薄起來,他握住紀歲安的下巴強行讓她直視著他,“有意思,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不求饒嗎?”
紀歲安眸中盡是冷色,“慕容燼,你將我綁來,究竟是想做什么?”
青年格外蒼白的面容上浮現一抹笑,他指尖撫摸著少女光滑細膩的臉頰,聲音蠱惑,“我想做什么?”
他舉起匕首在她心口劃了劃,“你說,如果將你的心頭血全部放出來,再將你的血脈精血全部抽出來,你還能活幾日?”
紀歲安心下一動,原來是因為她的血脈。
她記得小師祖說過她的血脈很強大,可就連小師祖都沒能在第一次見面時察覺到她血脈的異樣,慕容燼又怎么會察覺到?
少女的沉默并沒有改變慕容燼此刻的熱情,他輕笑一聲,“是不是很疑惑,為什么你的血脈明明被人掩蓋,我卻還是能在見你的第一面就能察覺到你的不同?”
紀歲安冷笑,“我問你就會回答嗎?”
“當然,”慕容燼湊近她的耳旁,聲音呢喃蠱惑,“我很喜歡你,你的血脈我更喜歡。”
紀歲安嫌惡的別開頭,“不是要回答我嗎?說。”
慕容燼大笑起來,“你還真是有趣,淪落到階下囚的境地,還能如此高傲。”
他手指下滑,摩挲著少女纖細的手腕,“自然是因為,我天賦特殊,對于血脈的感知敏銳,不然還真就讓你逃掉了。那我可就要后悔一輩子了呢,紀道友。”
紀歲安忍著此刻甩他一巴掌的沖動,淡淡抬眸,“就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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