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我們初次雙修才有這樣的效果,再加上你之前的勤奮修煉,厚積薄發了,接下來咱們雙修的速度會回歸到正常的速度,但也不會慢!”
凡聆月的聲音從虛空鼎中傳了出來。
聞,寧辰點點頭,對于接下來的修煉,他是越來越期待了。
…
忠義侯府。
一口鎏金打造,極致奢靡的靈棺,擺放在了靈堂之中。
兩邊則是站著忠義侯府的諸多掌權者,一位貴婦人以淚洗臉,悲戚之聲,回響在了這空曠肅穆的靈堂之中,讓人心生憐憫。
“乾兒啊,你還那么年輕,怎么就走在娘的前面了呢?”
“傅遠山,你這王八蛋,兒子都被戰王府那些賤種給殺了,你怎么還在這里無動于衷,還不快去我兒報仇雪恨,我要讓整個戰王府滿門盡喪,一個都不留!”
貴婦人嘶吼咆哮起來,淚眼婆娑的臉頰布滿了猙獰可怖的神色,殺機騰騰,眼底布滿了仇恨。
她是忠義侯府第七房的夫人,也是傅明乾的生母,柳燕。
傅明乾在皇宮前被殺的消息,早已傳出來了,等忠義侯府的人趕到那里時,發現所有的侍衛全部都被殺了,就連傅明乾也被人粉身碎骨,沒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首。
最終,還是忠義侯府自己把傅明乾的尸首,一塊塊的拼湊回來的。
想起傅明乾凄慘的死狀,柳燕眼底的戾氣就愈發的強烈,猙獰的道:
“這次,我不僅要讓整個戰王府所有人死無全尸,我還要將寧辰與沈凝晚這兩個狗男女給抓過來!”
“一刀一刀的把他們身上的肉給割下來,我要將他們凌遲處死,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我兒的在天之靈!”
靈堂之中,柳燕瘋瘋癲癲,就像是得了失心瘋般,其猙獰之聲,久久回蕩,沒有停息。
主位上,作為一家之主的忠義侯,同樣滿臉的陰沉,那張飽經風霜,歷經無數沙場征戰的冷峻臉龐,隱隱透出一抹森然的死亡之氣。
“爹,我現在就帶人去蕩平他們戰王府!”
忠義侯的第七子傅遠山,快步走了上來,跪在了忠義侯面前,咬牙道。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這筆賬,他一定要讓戰王府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他就提著一把長刀,欲走出家門。
“蠢貨,你給我站住!”忠義侯暴喝道。
“爹,你到底在顧慮什么?”傅遠山問道。
忠義侯冷哼道:“哼,我忠義侯府如日中天,還需要顧慮什么,老夫只是覺得,就這么殺了他們,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爹,你打算怎么做?”傅遠山問道。
“相比蕩平戰王府,老夫更想讓戰王府的列祖列宗,做鬼都不得安寧,瑯琊山墓園的地契不是在我們身上嗎?”
“你去把瑯琊山墓園挖開,我要讓那兩個賤人親眼看看,得罪了我們忠義侯府,連鬼都做不成!”
忠義侯臉龐布滿了猙獰的戾氣,嘶吼道。
深夜,月朗星稀,輕風微拂!
傅遠山帶領著忠義侯府三十名精銳,沒有什么遮掩,浩浩蕩蕩的沖上山。
放眼望去,瑯琊山一片寂靜,褐黃色的大地上矗立著一排排青石墓碑,孤寂的冷風吹過,幾十年的光陰過去,這些墓碑雖有些許細微的裂紋,但整體干凈,并沒有多少污跡,顯然是常年有人上山打掃!
這是戰王府的墓園。
在忠義侯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將整座瑯琊山都購置下來后,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屬于他的,他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將軍,這里埋葬的畢竟是大周王朝的忠魂,咱們把這些墳墓都給刨了,是不是不太好?”有一位精銳皺了皺眉,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輕聲道。
他們對戰王府這些為國捐軀的英烈,還是非常敬仰的,不忍看到他們死后都不得安寧!
“我讓你們干什么,你們就干什么,其他的少多管閑事!”傅遠山喝道。
聞,那位年輕的護衛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多,畢竟現在忠義侯府如日中天,他也實在沒有那個膽子敢去得罪!
傅遠山眼神冰冷,他掃了一眼墓園之中的三十三口墓碑,嘴角也是漸漸泛起了一抹陰毒之色。
“敢跟我們忠義侯府作對,我就讓你們連做鬼都不得安寧!”
“你們去把這些墓碑,都給老子狠狠地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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