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飛雙手插進頭發絲里,真的想不明白,“這他媽到底怎么回事?”
霍司年辦完事過來的時候,洛唯一已經不在急救室了,唐逸飛也不在。
霍司年幾乎是每個房間每個房間的找才找到。
是豪華的病房。
房間里面只有洛唯一和慕遠沉,慕遠沉還拉著洛唯一的手,正在替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而唐逸飛去替洛唯一辦理住院手續了。
霍司年正準備進去,走到門口,卻止住了腳步。
似乎這一個安靜祥和的場景里,他成為了多余。
明知道這個時候更應該進去,可是,腳下就好比千斤重,無法讓他移動腳步。
慕遠沉似乎也感覺到門口站著有人,回頭看了一眼,手從洛唯一的額頭上收了回來,動作十分輕柔的將她的手放進被子里,蓋上被子,目光柔情似水,像哄孩子一般輕拍和被子。
一會兒之后才起身走向門口。
不由分說一拳直接砸在了霍司年的臉頰上。
一直以來慕遠沉都在隱忍著,但這一次,如果他在忍,就不配是男人。
“你明知道唯一懷有身孕,可你居然還讓她去參加延會,甚至讓她變成這個樣子,霍司年你安的什么心?”
慕遠沉一邊打一邊說,霍司年不說話卻也沒有還手。
慕遠沉說著眼眶也泛紅起來,聲音擔著哽咽,“你知不知道唯一有多愛你?從大學時候開始,我每天都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為你悲傷,為你高興,為你開心,為你難過我卻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你呢。你不愛她,偏要娶了她,你不想要孩子,又讓她懷上孩子,還用這樣殘忍的辦法殺了她的孩子霍司年,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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