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唯一喘著氣站在門口,臉上還掛著笑容,緊緊兩秒鐘在看到沙發上穿著霍司年的襯衣下面還什么都沒穿端著咖啡儼然像一個女主人一樣坐在沙發上時,洛唯一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費都被敵人擲出的炮彈給炸得四分五裂。
渾身都在疼,看不見鮮血淋漓的疼。
盡管這樣,難受的不能自已,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沖出去狠狠的把那個自以為是的臭女人給暴打一頓,各種惡毒的想法瞬間就在洛唯一的腦子里面快速的略過。
然而,洛唯一卻選擇了最不能接受的一種。別說是別人,就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
她突然的淡定下來,一點也不驚慌,也不是失措,在玄關處安靜的換鞋子,拿著包走進來。進來之后脫下自己的外套掛在身邊的衣帽架上,這才回頭過來看著楊晴,“什么時候來的?”
楊晴被洛唯一著一系列的平靜給震驚到了。
她現在十分的懷疑,洛唯一到底愛不愛霍司年,不然一個女人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竟然還能夠保持這樣的冷靜。如果她不愛霍司年那一切就都好說,可如果她不愛霍司年了,為什么又要給霍司年生孩子來束縛自己呢?
要是深愛著,還能夠這么冷靜的話,那么這個人就真的太恐怖了。
這是楊晴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很恐怖,也是第一次看不懂女人。
按理來說,大家都是女人,心里面想的什么,很多時候都是一目了然。尤其現在這種情況,即使不看到人,只要稍微做下簡單的分析就都能夠得出答案。
但在這個叫洛唯一的女人身上,不存在著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