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洛唯一原來你還知道這個詞?”
霍司年愈發的冷厲起來,“洛唯一,你可真有能耐。”
從上車過后霍司年說的所有話,洛唯一都聽得模凌兩可的,到底什么情況?
這變臉的速度比天氣變化都還要快,簡直是能夠趕上翻書的速度了。
更重要的是,她連他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啊,這個話題怎么繼續溝通下去?
“霍司年,咋們有事說事,不要動不動就生氣。你我都不是小孩子,婚姻不是兒戲。”
咻咻。
一陣風吹拂進來,洛唯一感受到了莫名的冷意。
霍司年遏制住洛唯一的下顎,深邃的臉盤上去鐵青的俊臉,和隱忍了許久即將爆發的怒火,“洛唯一,你也還有臉配談婚姻?”
“唔唔”
霍司年力道很大,洛唯一企圖掙脫反駁,卻沒有成功,反被他加重了力道。下巴都被捏的生疼,那種感覺到骨頭都要碎裂開來的疼痛。
洛唯一掙扎的得厲害,等著怒火的眼珠子,不停的用手去打霍司年的手臂。
霍司年咻的放開,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洛唯一揉著下巴,憤怒的瞪著霍司年,“霍司年,你吃炸藥了。莫名其妙就生氣,我不是你的出氣筒。”
心情一不好就拿她開刀,憑什么?
“那你是什么?”
“”
“名義上的老婆?還真的假的可以。”
一句比一句寒磣諷刺的話,讓洛唯一忍無可忍。
索性直接拉開車門,氣鼓鼓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