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這樣,霍司年指著黎淺腦袋的槍仍然沒有收回,那雙眼眸已經臨近冰點,“墨軒,你知道你這樣會做意味著什么嗎?”
霍司年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就跟平常正常的對話一般淡定。
但墨軒明白,霍司年越是平靜,證明他心中的怒火越大,好比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席卷了一切的黑暗。
“我知道,但是司年,你知道的,我沒有辦法!”
他必須的這么做。
黎淺因為霍司年的態度,有點不能夠接受,呆若木雞,“司年,你這是干什么呀!你拿槍指著我干嘛啊!你不是喜歡我嗎?怎么”
“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霍司年平靜的說,甚至連一點溫柔都不能留給她,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陌生人一樣。
這讓黎淺有點崩潰,“呵呵,司年,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們都已經發生過關系,你怎么會不喜歡我。你看我還懷了你的孩子,只是你說現在不想那么早要孩子,要以事業為重,所以我才司年,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你錯了,那個人不是我。”
轟隆隆,有什么東西在黎淺的腦海中怦然炸開。
黎淺臉色唰的蒼白,失聲驚叫,“不可能!”
“我這一生只有過唯一一個女人,至于你,詳細情況你應該問問你身后的那位,他比我更清楚。”
洛唯一有點吃驚,他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唯一一個女人?還是那個女人是唯一?
這個讓人太難理解了。
不過,不管是那邊,如果他真的只有過一個女人的話,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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