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唯一剛開口問,一個記者語氣很不好的開口。
“你又不是當事人,當事人都在這,還問你干什么?”
然后把手伸得老長,對著慕遠沉,“慕醫生,聽說你昨天治死了一個病人,具體是什么情況。你和病人是什么關系,是你醫療技術差,還是公報私仇。”
“慕醫生,這件事家屬已經報警,您做什么打算。”
“慕醫生,我們很質疑你的醫術,據說您是畢業于某名牌臨床醫院學,是真的嗎?”
“法律是公正的,我們是記者,有權利得到事件的真相。”
記者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而且甚至還不給人一點說話的空間。
慕遠沉摁著洛唯一的肩膀,臉色蒼白,目光也一如既往的溫潤,只是摁著她肩膀的手在瑟瑟發抖。
看得出來,他內心的凌亂。
作為一個醫生,被質疑醫術問題,簡直比要命還殘忍。
洛唯一站了出來,“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問的都是一些沒水準辱沒智商的腦殘問題,建議你回爐重造。”
“還有你,信口雌黃,我可以告你誹謗。當然如果你有證據,就把證據拿出來,沒有就給我閉嘴。”
“還有你,你媽生你的時候沒有教你怎么說話做人?說出的話比廁所的大便還臭,早上沒刷牙吧!”
記者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還難看。
通通都把怒火砸向了洛唯一。
“你是誰?我們再問當事人,沒有你這個外人的事。”
“對,我們要親自聽當事人說,無關人員請讓開。”
洛唯一冷笑了一聲,“那還真是抱歉,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首先,我也是醫院的醫生,你們在質疑我同事的醫術,就是對我們的不尊不敬,我自然不能不管。另外,別忘了,你們生病手術都是誰救的你們。別吃飽了撐得連腦子都沒了。”
“你威脅我們?”其中一個記者道。
“談不上威脅,只不過是好相勸。”
“你是誰,憑什么這么說。”
忽然人群中一個帶著哭腔的女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