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自己向秘書長提的意見,秘書長如何說的,全部告訴他。
他的精神為之一振,說道:“我愿意。”
我說:“那你約一下張理事長,我們一起見個面,談一談這件事。”
行遠說:“好,你沒在家,我就好像沒主心骨一樣。你一回來,我又激情澎湃。”
我笑了:“我們都是平民家庭出來的,只有靠自己。局勢有變,蕭書記走了,你不要灰心。要尋找新的突破口。”
他對我一笑,認真地點點頭。
我說:“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他立馬回應:“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絕不推辭。”
我說:“我到黨校讀書,舒雨晴又找上了我。”
他壞壞地笑:“她這么大的膽子?不怕老公打她?”
“她離婚一年多了。”
“啊?”
我便把舒雨晴如何離婚的事說了一遍。
行遠感嘆:“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講句真話,舒雨晴內心是真喜歡你的。只是讀書時,我們覺得不可能,她爸是書記。
但是,這么多年后,仍然心向著你。說明她是真愛著你。”
我給了一支煙給行遠,又為他打火,然后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嘆道:
“平心而論,她是真心喜歡我。但是,第一次婚姻失敗后,我謹慎多了。與她走到一起,存在兩大問題。一是我娘不會同意,二是兩地分居。”
行遠問:“你是不是喜歡她,說句天地良心的話。”
我點了一下頭。
行遠說:“你娘的問題,我們去做工作。因為我與你一直在一起,知內情。兩個人不在一起,她可以調動。”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一個人托人來說媒。”
他忙問:“誰?”
我說:“劉老師。”
“她想把陳馨嫁給你?”
我點點頭:“托旭哥找我說了幾次。”
行遠想了想,說道:“對,這個我相信,難怪劉老師打了幾次電話給我,問你的情況。你不說,我還沒想到這一點。陳馨愿意嗎?”
我苦笑了一下:“你想想,想不出,敲敲自己的腦殼,再想想。”
行遠忍不住笑了。
“那你怎么辦?”
我說:“我想冷靜一年,至少一年。和任何人都不談。你知道憶蘭她娘是個不講道理的,跟陳馨談?她會鬧。”
“她鬧什么?”
“橫蠻不講理的人,她胡鬧。鬧臭我的名聲。”
他點點頭。
我繼續道:“跟舒雨晴呢?我娘不會同意。加上距離又遠。人活在世上,不是為自己活。要兼顧父母的感受,距離的遠近。
所以,我要托你幫我做下工作。”
行遠說:“行。”
“只有你最合適,你與雨晴聯系,把我的難處跟她說一說。一是我娘那里有困難,二是隔得遠是現實,三是不想讓婚姻再起波波,鬧得我成為一個新聞人物。
最后就說,我在局里表態,暫時不談婚姻,一心一意搞工作。”
“到局里表態,是騙她的還是真表態呢?”
“真表態,只為我們局里有個劉美玉,你也認識。陳秀敏曾經給我做過媒,沒成。她老公總認為劉美玉和我有一層關系,現在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我只有在局里表態,暫時不再婚,這樣就可以平息一下輿論。”
聽得行遠哈哈大笑:“別人是找老婆不到,你是幾個人想做你老婆。干脆去算個命。怎么擺脫桃花劫。”
我心里一動,真該去找高人算一算。
嘴上卻說:“我明天開會,把至少一年不談婚姻這件事公布出去,安心搞一下工作,不然,這日子沒法過,總是處于輿論的中心,不是件好事。
那么,后天,或者之后幾天,你就把我在局里講話的意思打電話透給舒雨晴。
目前,我只能這樣做,不然,既得罪劉老師,又得罪舒雨晴,還會引起憶蘭她娘找我麻煩。”
行遠感嘆道:“你說的都是實際情況。兄弟,你千萬不能垮,你還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往茶幾一擂:“我們都不能垮。關鍵時刻,互相支撐。你等會約一下張理事長,我們下午喝個茶,一起聊聊。”
“好,你放心,為了你,我一定和舒雨晴好好說一說,及時把情況告訴你。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去江左,當面跟她見面談。”
我再擂一拳:“好兄弟。上陣父子兵,殺敵親兄弟,我們都是獨子,就是異姓兄弟,只有抱團取暖,才能抵擋風雨。”
行遠站起,說:“我現在就回家聯系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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