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用名人取名的規矩,有祖沖之星,張衡星,邵逸夫星。那么海洋大酒店就可命名為花枝芳星。”
眾人笑了一下。
危靜姝說:“也不是她一個的人,還要加顆星,也可以叫再升號。
夏旭輝說:“不能再升了,再升就會把衛生系統吃空去。我暫時說這么多。”
接下來是危靜姝發了。
她說:“我也不怕。郝局長沒來之前,我有點怕。但郝局長上次跟我交了一個底,要我復印發票之后,我不怕了。
我怕什么呢,那些原始證據都在我手里。
這些年,我也辛辛苦苦,花局長表揚過我半句嗎?沒有。
我是個普通干部,提了我半級嗎?沒有。
我跟她有意見嗎?也沒有。
我叔叔是市人民醫院小兒科的主任,也是專家,而曹再升原來在我叔叔手下當醫生,兩人不和。
曹再升喜歡吹牛,我叔叔批評過他。
結果,他爬上副局長的位置后,就拼命打壓我。所以,我對這個曹再升恨之入骨。
既然郝局長準備為衛生局樹正氣,請來了肖站長,我就直接站出來舉報。我一點也不怕。
肖站長,你等會采訪我就行。
我豁出去了,比我遲進機關好幾年的都當上副科長,就是我不能當。”
我點點頭,說道:“就是要有這種勇氣,這一次,什么人員調動不是重點,重點就是告她的經濟問題。肖站長,你認為呢?”
肖逸說:“郝局長說得對。我準備雙管齊下,一面來明的,一面來暗的。所謂明的,我先來篇報道,所謂暗的,我就寫內參。
危主任,你把復印件給我。我拍成照片。”
危靜姝苦笑道:“別叫我主任,跟花枝芳一伙的,在單位故意喊我危主任,就是有意刺激我。所以,我聽到這名字就不舒服。
叫我大姐就行,我比你大幾歲。”
肖逸說:“好,危大姐,我們到書房去拍照。”
他們兩人進去了,夏旭輝說:
“這一次,有新聞部門的介入,就可以大搞特搞,特別是那個曹再升也一定要搞下去。”
我點點頭。
夏旭輝說:“花呢,只賺錢。那個曹再升是不分老少,是個女人他就想搞。外面是一副色相,里面是一肚子色水。”
我說:“知道,喜歡動手,連劉美麗這種不拘笑的人,他都要摸一下人家,說妹子多穿件衣服啊,天氣冷了。”
夏旭輝一拍大腿:“就是這副流氓樣子,經常拿女同志開玩笑。不知那些領導是怎么用人的,這種人還吃香。
你若沒來,他擠走郭有材,就是自己想當二把手。”
我們兩人正在聊著,他們兩個出來了。
肖逸說:“有這些證據足夠了,我要用塊肉逗他們,把他們當猴玩。”
大家就問,怎么當猴玩。肖逸說了自己的計劃。
夏旭輝雙手一拍,說:“快點搞。”
我說:“最好是9月30日出來,全市文藝匯演,衛生系統有好幾個節目,各縣市衛生局的領導都帶隊來演出。
先讓他們看一場局里的大戲,再去演他們的小戲。”
夏主席說:“對。那就是看的人沒情緒,演的人也沒情緒。”
大家談完,夏主席和危靜姝先走。
肖逸留下來和我細談。他是這方面的行家,仔細和我說了說。
我一拍大腿,說道:“報到那天,就這樣做!”
肖逸有怎樣的計劃,挑出一場矛盾呢?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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