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鷹揚支支吾吾,卻不知該怎樣回答,心內尋思道:“好你個柳追風,怪道你好心關心起我來了,原來在這等著我呢。這黑夜叉雖然是個粗人,但一身本事可真不低,我即便全力斗他,都沒必勝的把握,若再像你這般僵持個沒完沒了,還不得被人笑死。你臉皮厚不在意這些,我岳鷹揚可不會做這等沒把握的事。”
柳追風見岳鷹揚沉吟不定,又笑著說道:“怎么,岳掌門是不是怕了?”
岳鷹揚聽了這話,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恨恨地白了柳追風一眼,心內尋思道:“柳追風,你夠陰!當眾問我這樣的問題,叫我怎生回答?若說怕了,我們華山派還有什么臉面在江湖上立足?若說不怕,就非得下場與黑夜叉較量不可了。可惡,無冤無仇的,你這樣害我,我也不叫你好過!”
岳鷹揚笑了笑,道:“柳大當家,你與西門淚的較量還未有結果,岳某怎好半道上場,搶你的風頭?還是等你們兩位分出個勝敗輸贏再談別的吧。”
柳追風心想:“要是等我們分出個勝敗輸贏,你岳鷹揚早躲得沒影了。我既然捉到了你,就非逼你下場不可,沒有再放掉的道理。”
柳追風向西門淚拱了拱手,笑道:“西門朋友,你連戰數人,尚能與我酣戰不敗,單是這份耐力,已勝我數籌,我柳追風甘拜下風,這場比試就到此為此吧。”
岳鷹揚聽了這話,把眼睛瞪得老大,道:“柳追風,你怎能如此輕易就認輸!”
“怎么不能?”柳追風笑說道,“我柳追風雖不是什么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可還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勝不了,那就是敗了,何必再繼續下去,白白地浪費大家的時間而已。”
岳鷹揚拿眼睛瞪著柳追風,道:“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們大家,不單單是你追風寨,你不能這樣做!”
柳追風聽了這話,眼珠子一轉,忙伸手捂住胸口,向西門淚道:“西門朋友,你的無形真氣當真厲害,與你斗了這一會兒,剛才還沒感覺到什么,現在只感覺胸悶氣堵,幸虧我及早認輸,若再與你斗下去,只怕性命不保。”
西門淚道:“我并不會什么無形真氣。”
柳追風高聲道:“你休要掩飾,我就是被你這無形真氣傷了!你看我這手,顫得這樣厲害,若非被你的無形真氣傷到,無緣無故的怎會如此?算了,算了,你不認也罷,反正我是敗得心服口服。”把岳鷹揚猛地往前一推,“這位岳掌門義氣深重,看我被你的無形真氣傷了,嚷著要為我報仇,還說要領教你的空氣神功,啊呸,是無形真氣,麻煩你再陪岳掌門過上兩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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