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溫如玉說完,都驚詫不已,當時朝廷給那貪官定下的罪名是克扣賑災錢糧,延誤救災時辰,倒沒說這其中的故事,細細想來也是,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說到底還是上頭監管不力,才造成這一悲慘的鬧劇,自然是能瞞則瞞了。
馬無賊道:“溫老弟,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你是從何處得知?”
溫如玉道:“我也是聽一位朋友說起,當初那貪官是秘密押送,就連他女婿都沒察覺,你們不知道并不奇怪。”
妙清看著溫如玉,笑道:“你朋友還真不少,連這種秘聞都能知道,竟然還有認不出來的人。”
溫如玉聽她話中有話,只是笑了笑,接著說道:“我說此事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想說明一點,有些事看起來可能會有兩種選擇,但實際上,我們沒得選,將常笑之押往京城,一刀殺了,也只不過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復仇快感,然而卻要拿天下百姓的安危來為這一行為擔保,孰輕孰重,還請馬兄三思。”
馬無賊嘆了口氣,笑道:“陌上花開溫如玉,公子翩翩世無雙,相見多日,直到今天,馬某才領會到其中深意,慚愧,慚愧。”
溫如玉笑道:“馬兄不必如此,你我一在朝堂,一在江湖,雖然是兩條不同的路,為的卻都是這天下百姓。”
馬無賊一拍桌子,道:“溫老弟此不錯,我馬無賊入了公門,看重的只是那公家的資源,畢竟身在公門,抓起賊來也方便得多,歸根結底,都是為了天下百姓,既然如此,這常笑之就由溫老弟來處置吧,我馬某不再過問就是了。”
“多謝馬兄諒解。”溫如玉向馬無賊拱了拱手,又將目光轉向云天行,“天行,鐘姑娘,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云天行笑道:“溫大哥以大局為重,我舉雙手贊成。”
鐘婉笙向云天行一指,道:“我聽他的。”
眾人哈哈大笑,逸清塵又向云天行投去“兇狠”的目光,看得云天行莫名其妙。
溫如玉笑道:“既然如此,常笑之的事就先定下了。”頓了頓,接著說道,“不知大家可否聽過‘諸葛神機’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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