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瞬間不吃了,撂下面碗的人也瞬間來到蛤蟆眼身邊,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鄭執麻利地拎去了一旁。
兩腳騰空的感覺太不好了,以至于重新“著陸”的蛤蟆眼手一邊抖人一邊不明所以地轉身朝鄭執看去。
“鄭隊,你干嘛啊?想把老頭我給嚇死啊?還是當我礙著你的身份不敢訛你啊……”
絮絮叨叨的指控最終都在鄭執目不斜視的一計噓中結束了。
此時的鄭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認真嚴肅的氣質,他就趴在蛤蟆眼先前坐過的地方,身子哈地比之前的蛤蟆眼還低,眼睛里閃著的也全是專注的光。
頭回見他這樣的蛤蟆眼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邊壓低說話的音調邊學著鄭執的樣子朝對方瞅著的地方仔細瞅著。
“這是瞅啥呢?老楊家也不可能有金子啊,要有也早被我找出來了啊……”嘟囔著嘟囔著,實話就不自覺地嘟囔了出來,他趕緊捂住嘴,邊小心翼翼觀察起鄭執,緊張兮兮的樣子是真怕眼前的這位警察會以什么私闖民宅的罪名把他帶回去問話。
可坐等右等,也沒等來對方的回答,這讓蛤蟆眼變得很糾結,一方面他為自己的秘密沒被警察聽見而慶幸,另一方面又為不能掌握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而鬧心。
抓心撓肝的感覺就像一把癢癢撓,刺撓地老頭臉都紅了。
就在他干著急卻無計可施的時候,那個本來不該注意到自己的人卻開口說話了——
“你也不用急,更不用怕,該聽的我一句不落全都聽到了。至于你想知道的,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態直接讓蛤蟆眼的臉腫成了和眼睛同一的色號,啥也沒撈著知道的他除了站在一旁干瞪眼外,再不敢隨便出一口大氣。
不說就不說嘛,嚇唬人干什么玩意呢?老頭子唉聲嘆氣地翻著白眼,也說不好是他翻出去的白眼角度剛好,還是有心插柳柳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總之本來折騰著想看出點東西的他啥也沒看到,被鄭執這么一“放氣”,反而發現了那個讓鄭執凝神的東西。
“這是個……畫么……”他學著鄭執的樣子趴回地上,指著墻根角柜底下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問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