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需要人才,可更多的是技術、管理類人才,武將倒不是很缺。
對他來說,造一個武道宗師都不難。
“呵……江萬里深受青王殿下信任,豈能……呃!”
不等他說完,林逍一刀子割斷了他的咽喉!
既然當不了自已人,那這威望就只好收下了。
威望+350
收下兩人的尸l,通時還得了地品長槍,玄品巨弓。
“可以,不枉我為了你們倆,斷掉了嗜血……”
林逍有些疲憊,哪怕有血飲的被動效果,也不是真的永動機啊。
吃了一枚便宜的丹藥,林逍卻并沒打算折返井田戰場。
欽州是否被攻破,他絲毫不關心。
因為本質上,青王和李嗣白是一類人,無非一個實力不夠,野心蟄伏著,一個則恃強而驕,野心昭然若揭。
李嗣白不能贏,因為那樣對自已鎮北軍不利。
但李嗣白也不能輸,因為這會逼他魚死網破,喪心病狂,導致更多平民被瘟疫感染。
得不到的天下,就毀掉,李嗣白極可能讓出這種瘋狂之舉!
所以……
林逍腦海里過了一遍北境的地圖。
“不眠不休,兩日應該夠了!”
林逍打定主意后,身影直接朝東方飛奔。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雍州,白王府!
非常時刻,只能用非常規手段!
……
“啊!啊!王爺……王爺饒命!”
深夜,白王府。
伴隨著抽打聲,女人的慘叫聲,王府的下人們,都不敢靠近那院子。
一些侍女則是嚇得臉色發白,瑟瑟發抖,生怕等下喚她們進去。
臥室內。
李嗣白抽累了,坐下來喝了口茶。
廖媚兒扯了扯已經染血的衣物,淚水已經哭花了妝容。
“媚兒,你可恨本王?”
“妾身不敢,妾身知道,王爺心里有火,讓王爺將火發泄出來,是媚兒的福分……”
李嗣白招了招手。
廖媚兒立刻跟寵物一般,乖乖爬到了他的跟前,讓李嗣白揉她的頭。
“等會兒,本王給你抹藥,不會讓你留疤的。”
“多謝王爺愛憐……”
“你要怪,就怪那閆世峰,竟然莫名其妙,就能把沙州丟了!?”
李嗣白咬牙沉聲道:“本王就是放一頭豬在沙州,也不會敗得如此之快!!”
“哦對了,你還應該怪那林逍,要不是他的鎮北軍,本王早已經一統北方!!”
李嗣白氣得劇烈咳嗽,又喝了兩口茶,才壓下心火。
“王爺息怒,等陸大帥拿下欽州,鎮北軍也就到了窮途末路了。”廖媚兒忍著心中的怒火,強顏笑道。
“哼,宮里傳來消息,那昏君還打算讓鎮北軍,南下去沙州,夾擊本王的銀甲軍。”
李嗣白嗤笑道:“本王倒要看看,等他們抵達甘州,是要如何丟盔卸甲!”
“真當陸三川和銀甲軍,也是他們之前那些對手能比的?”
廖媚兒笑道:“恭喜王爺,他們這是以卵擊……啊!!”
不等廖媚兒說完,李嗣白一巴掌將她抽翻在地!
“恭喜!?沙州丟了,你還恭喜!?”
“那梁湖帶著兩萬多沙州軍,直接叛變了!你還恭喜!?”
“賤人!賤人!!……”
廖媚兒捂著臉,趴在地上,任憑李嗣白毆打。
她咬著下唇,腦海里回想起陳彥秋的臨別之語,眼底露出一抹怨毒之色……
與此通時。
雍州城一處平民區的小院。
牢頭老許回到家中,打開門,就見一個中年讀書人,正大口吃飯,面前還放著一碗蒸咸肉。
老許氣得吹胡子瞪眼:“陳彥秋!你個狗東西!老子救你出來,你還偷吃我家的肉!?”
“不就一塊肉嗎?我以為放臭了,替你嘗嘗味兒”,陳彥秋恬不知恥笑道。
“用你!?”老許直接把盤子拿開,心疼得不行。
全雍州百姓都沒想到,剛被“砍頭”的毒士陳彥秋,這會兒依舊好好活著,甚至還在大口吃肉。
而救他的,正是牢中對他惡相向,百般刁難的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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