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離去時,撩開簾子,眼神記是濃濃的不舍和期盼。
這一幕,直接把許多鎮北軍將士都給看呆了。
天生媚骨,威力太邪性了!
兩日后。
京城。
皇宮,御花園。
洪帝這幾日身l越發康健,練完拳法,又練了一套刀。
“鄭仰維,朕這刀使得如何?”
“哎呀,陛下龍行虎步,刀鋒所指,氣沖云霄啊!”
鄭仰維贊不絕口。
“過了……在你面前,朕的功夫,三腳貓才對吧?”洪帝自嘲道。
鄭仰維忙不停搖頭:“陛下可千萬別這么說,折煞老奴了!”
洪帝哈哈笑著,“緊張什么?你武功再高,還能飛出朕的手掌心不成!”
鄭仰維笑得比蜜都甜:“陛下所極是!老奴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
“行了,剛才影衛來了吧,說什么了?”
洪帝施施然坐下,喝了口參茶問道。
鄭仰維忙臉色一正,湊到洪帝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哦?吵架了?當真?”
洪帝眼神微妙。
“都聽見了,在蘄州的許多官員,都傳開了。”
“說是鎮北大將軍氣得怒摔好幾個花瓶,當日直接帶兵離開了。”
鄭仰維笑道:“陛下,看來這星嵐郡主,確實有些傲骨啊。”
“哼……”
洪帝哂然:“傲骨可無法殺死耶律楚闊,耶律楚闊的死不查清楚,朕心難安啊。”
“這所謂的‘爭吵’,未免太刻意了,你看著吧,多半是這兩人唱了雙簧。”
鄭仰維一副恍然的樣子:“確實,真要起爭執,何必大白天,如此堂而皇之呢?”
“陛下,那這個林逍和李星嵐,是在欺君啊!”
洪帝搖了搖頭:“談不上,他們無非是想讓朕安心,倒也算‘用心良苦’,只是稚嫩了些。”
“林逍此舉,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不動燕地三州,就是對的。”
“他當務之急,是要替朕收復北境,拿下白王……”
鄭仰維不斷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
“對了,柳宗甫,也該到鄂州了吧?讓他去找馮玉章,見趙云霆,可有傳回消息?”
“嘶……奴才聽楊相說,還未回信。”
洪帝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色……
與此通時。
鄂州。
州府漢陽郡,城門外,遠遠就設下了圍欄。
數以百計的流民,正在一些臨時搭建的漏風帳篷里棲身。
一輛馬車匆匆趕路,抵達了門口,卻被幾名士兵攔住。
馬夫直接亮出腰牌:“快開城門!里面坐的是欽差大臣,太常寺卿柳大人!”
士兵們面面相覷,也聽不懂這是什么官,但欽差大臣是知道的!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沒有放行。
“鄂州鬧了瘟病,入漢陽城都需要經醫師檢驗,還請里面的大人出來一見!”
一名城門校尉上前恭敬說道。
馬夫著急:“豈有此理!你們敢擋欽差的車?!”
可校尉等官兵面不改色。
“我等奉刺史大人之命,肩負全城百姓生死,不敢有絲毫懈怠!”
眼看要打起來,里面的男子終于走了出來。
只見他儒雅俊朗的面貌,很是憔悴,臉上還有一些瘀斑。
“瘟病!!?”
幾個士兵如臨大敵,急忙后退開去!
“咳咳……去告訴馮大人,我柳宗甫,在城外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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