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在旁邊一陣感慨,這不是主動被人拿捏么?
果然,南宮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夫人,你不該將讓兒縱容的如此目無尊長,今日的事,母親剛剛哭了好一通,說是守寡多年將我們兄弟三人養大,如今竟然被自己的親孫子指摘,還要請出族長將她逐出門去。夫人,你是知道的,當年母親帶著我們吃了多少苦,我出去的時候將家里交給你是放心的,回來的時候也是滿意的,如今為何變成如此?難道是這功名利祿讓我們改變了?”
孫嬤嬤實在聽不下去,準備離開。
結果南宮沉又沖著她說了一句:“孫嬤嬤,如今你是夫人身邊唯一的老人了,這么重要的事,為何不在身邊規勸?這些事傳出去,夫人一向賢良孝順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孫嬤嬤沒有抬頭,恭敬的說道:“侯爺說的是,是老奴失職。”
她這種誠懇認錯的態度,倒是讓南宮沉沒有辦法深入說什么。
“本侯知道,在你心中,這個府上只有夫人和讓兒兩個主子,如今夫人是當家主母,讓兒即便身體多年未愈,仍舊沒人動搖他的世子之位,你應該知道家和萬事興,照顧好這個家才有他們的將來。夫人已經失去一個家了,你總不希望她再失去一個吧?”
這種威脅,讓孫嬤嬤更加厭惡。
不過她依舊說道:“侯爺的話,老奴記住了。”
“行了,沒什么事就下去吧,我同夫人有話說。”
孫嬤嬤面上沒有讓人看到任何破綻,轉身離開,還讓侍女們都遠離。
屋子里只剩下了南宮沉和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