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讓臉上已經紅了一大片,視線也不敢朝著這邊看。
“對了,我已經告訴母親春桃已死的事,也跟她攤牌了,想要幫她一起管家”
南宮讓聽了之后,這才從剛剛的狀態里走出來。
“你是想幫她拿回嫁妝?”
阮星詞搖了搖頭:“拿回來是不可能了,這些年這一大家子人吃穿用度母親不知道貼補了多少,因為父親的一句夸贊,她都能高興到天上去,損耗的東西自然沒有辦法拿回來了。能幫她守一守剩下的,已經算我有本事。誰讓我是個不受祖母待見的北國人呢。只怕母親跟他們說了這件事之后,祖母又要大病一場了。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頭,我的藥材一點都不能給她。”
南宮讓笑了:“你的東西,自然是你自己做主。”
“嗯,母親既然這樣不心疼自己的嫁妝,我就接過來一起管理好了,畢竟早晚都是你的,也是要交到我手里的”
南宮讓笑容更深了,這幾日的相處,他覺得跟這樣一個直白坦率的女子相處起來,實在是輕松。
她的醫術可以讓自己身體輕松,爽朗的性格又讓自己的精神輕松,這種這些年從來沒有過的連呼吸都自由的感覺,確實會讓人心情好上一大半。
只要南宮星那邊回去之后三房是怎么說的,背后又是怎么罵阮星詞的,根本不在他們考慮范圍之內。
兩日之后,應梅只說是有事要跟大家宣布,特意把大家都召集在了一起。
老夫人的演技倒是挺有延續性,一副病情快要好的樣子,坐在主位上。
二房三房的幾個孩子都來了,每個人看到阮星詞的時候,都沒有什么笑臉。
“老大媳婦,大家都到齊了,今日讓我們過來到底所為何事?”
老夫人原本就沒有什么耐心,尤其是跟阮星詞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