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都開始議論紛紛,南宮星心里高興,自己總算是成功的讓阮星詞的名聲臭了。
只要今日這些人回去,一定會傳阮星詞到底有多跋扈,多不懂規矩。
阮星詞直接反問:“你說的是祖母身邊的婆子私自扣下我從北國帶來的嫁妝,包括里面我要給夫君治病的藥材,結果被我打了一頓的事么?確實是我欠考慮了,沒有想到那個婆子這么有臉面,都敢私自扣下長子嫡孫媳婦的嫁妝,被打了一頓還有人幫她撐腰。”
南宮星當時就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了,阮星詞竟然敢家丑外揚!
“你這都是胡說。”
阮星詞鎮定的問道:“是么,看來不是她私自扣下的,而是祖母示意?想想也正常,如今整個府里只有母親一個人的嫁妝用在公中走賬,祖母和兩位嬸娘都是自己把持自己的,你們三房這些年的支出,包括你身上這些行頭都是從哪來的,你說的清么?想必母親的嫁妝應該撐不住太久了,所以你們又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可是我嫁過來之前,并沒有聽說大周這邊,當家主母和世子夫人要貼嫁妝養活一大家子人呢。”
看到南宮星傻眼了,阮星詞很是謙卑的環顧一周問道:“我們北國確實不拘小節,不過也有些禮數,新媳婦的嫁妝動了是整個家族跟著丟人的事,我想問問,在大周是不是需要提倡?我是不是不懂規矩了?若是如此,我回去之后還要清點一下,至少把我夫君需要的藥材留下,其他的金銀珠寶自然應該交出去,供養祖母和二房三房那兩家子人。”
南宮星已經臊的到處找地縫了,這些年應梅都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從來不在人前念叨,沒想到這個阮星詞嘴上沒有把門的,什么都敢說。
看到南宮星好像還想反駁,阮星詞警告了一句:“南宮星,我勸你慎,一會我再說出什么來,你未必接得住。”
南宮星當時就明白了,她手里還有把柄,而且是祖母的把柄。
無論是祖母裝病,還是張太醫的假藥方,隨便說一件,她都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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