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那個被北蠻女就要入宮面圣了,只怕在朝堂之上,眾人都要瞠目結舌了,北國竟然送來真丑的貴女”
另外一個小院,二夫人蔣丹柔忍不住跟三夫人吐槽著。
他們兩人嫁過來之前就是表姐妹,入了南宮府的門,自然話題更多。
這些年,兩人一唱一和哄的應梅一愣一愣,卻都盤算著要讓自己的兒子接替世子之位。
“那五國的貴女一個比一個身份地位高,而且有公主屈尊下嫁,無論怎么看,我們南宮家這個都是最下等的,若是讓這樣的人成了侯夫人,那我們長春侯府才是天大的笑話。”三夫人謝廷芳說道。
蔣丹柔想起自己送兩個侍女過去,卻被阮星詞打臉的事,還在慍怒之中。
“不識好歹的東西,等將來南宮讓死了,我看看她一個北國來的寡婦在我們南宮家要怎么生活,干脆鉸了頭發做姑子去。”
謝廷芳看著她不甘心的樣子,知道她還在生氣,就說道:“二嫂還真是抬舉她了,佛門雖然清凈,不過也是要面向俗世的,她那個樣子若是剃了光頭,只怕更加兇神惡煞,去哪個寺廟都要嚇跑香客了,你以為那些出家人不吃不喝,真的四大皆空?”
蔣丹柔聽到這里,才露出了笑臉。
“你說的也是,到時候就把她圈養在南宮家別院或者莊子上,也算是全了我們大周和北國的情誼了。”
一個侍女匆匆走進來,附在蔣丹柔耳旁說了些什么。
她的眼神變了,讓侍女下去之后,對謝廷芳說道:“大嫂院子里的春杏落水死了。”
“春杏?死了?”謝廷芳遲疑了一下。
“嗯,難道是大嫂發現了,春杏是我的人?”蔣丹柔陷入了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