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詞眼神變了變,昨夜給南宮讓探脈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身體確實虛弱。
聽說昨日那些長輩到底逼著他喝了酒,因為老夫人說無妨。
“世子夫人”
白鷺緊張了,若是世子在新婚第二日就一命嗚呼了,只怕阮星詞會被扣上一個不祥的帽子,之前的種種行為也會被清算。
“前面帶路”
阮星詞知道,白鷺這些年形成的性格,很難改變,自己總不能直接告訴她,如今自己已經換了個芯子。
她只對南宮讓的侍從漁樵說了一句。
“如今還有誰知道?”阮星詞一邊走一邊問道。
“跟往常一樣,只去稟告了侯爺,再等侯爺定奪,是入宮請太醫還是去找個郎中。”
漁樵短短一句話,里面信息太多。
阮星詞并沒有追問,跟著他一直回到院子。
另外一個侍從耕讀已經將南宮讓扶到了里屋,他們院子的人不多,倒是不用屏退。
“世子夫人”看到阮星詞過來,耕讀也有些緊張。
阮星詞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過去,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的南宮讓。
他的嘴角還有一抹紅,顯然是慌亂之中沒有擦干凈。
看到她過來,南宮讓虛弱的睜著眼睛,小聲說道:“沒事,習慣了。”
“世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阮星詞裝作六神無主的樣子,仿佛剛剛在外面的鎮定都是裝出來的,順勢坐在床邊,手已經搭在了南宮讓的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