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野兔野雞,一個狍子好歹也有個三四十斤,是大型野獸了,李虎進山就帶了把柴刀,這都能打到傻狍子,也太厲害了吧。
李虎笑了笑:“咱不都說棒打狍子瓢舀魚,傻狍子嘛,正好遇到,還真傻乎乎的,被我一刀放倒了。”
李龍關切的問道:“沒遇到什么危險吧?”
李虎搖搖頭。
張三笑道:“不得了,人醒腔,還能長本事的。”
“看著有你爹當年的風采了。”
“咱這靠山屯自從你爹……”
張援朝咳嗽兩聲:“好了,好了,說啥呢。”
“小虎啊,喝酒就算了。”
“攔著你哥那是我們應該做的,有什么好謝的。”
“再說,你冒著那么大的風險,把這狍子從深山老林里拉回來,也不容易,留著慢慢吃,或者拿肉和人換東西也好啊。”
李虎說道:“那不成吃獨食了。”
“我爹走的時候,我還小,但我也記得我爹從山里弄回來野味,多少都會和大家分一分。”
“我也得向我爹看起,跟看著我長大的叔伯爺們兒一起吃肉。”
“我爹在天有靈,肯定也會很高興。”
張援朝:“你這孩子……”
張三笑了笑:“行,小虎,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這頓酒不喝不行了。”
李虎說道:“我想聽聽你們聊聊我爹的事。”
張三說道:“那太行了。”
“援朝……”
張援朝點點頭:“行。”
“我回家和你們嬸子說一聲就過去。”
經過知青點的時候。
門嘎吱打開。
沈悅走出來,喊道;“李虎,你站住!”
大家扭臉看去。
李虎喊道:“哥,咱走。”
他不想搭理沈悅這種癲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挺好的,這突然喊住他,肯定是要整什么幺蛾子。
李龍“哦”了一聲。
沈悅看李虎沒停,從院子里走出來,喊道:“李虎同志,你這是什么意思?”
“無論之前怎么樣,咱們沒有仇吧。”
“即便是普通同志之間的接觸,也該有個基本的禮貌,你這樣無視我,你要給我個說法。”
李虎轉身,搖搖頭說道:“我怕了你了行嗎?”
“我發過誓不糾纏你。”
“我可不想被天打雷劈。”
沈悅不依不饒:“現在是我主動找你!”
張三嗤笑了一聲:“喲,不得了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沈悅知青居然會主動找咱屯里人說話啊。”
在這些知青里,沈悅是最不討喜的一個。
她太自恃身份了。
偉人是讓她們下鄉來接受教育的,她倒好,瞧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這也就算了,干活不積極,思想還有問題。
除了長得漂亮以外,可謂是一無是處。
沈悅被張三擠兌的臉紅。
李虎不耐煩的說道:“你找我干嘛?”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沈悅氣的瞪眼:“你這是什么態度。”
李虎掏掏鼻孔:“和你之前對我一樣的態度,怎么了,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你就受不了了?”
“行,我知道你有氣。”沈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之前你百般討好我,我不接受,是我不知好歹,我認識到了錯誤,所以,我打算從今天開始,試著接受你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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