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更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買金條吧?”
“可不,這玩意兒,可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的。”陳冬梅道:“紅英啊,這么貴重的東西放哪兒好啊?會不會被人惦記上?會不會被偷了?”
“娘,您不會擔心得睡不著覺吧?”杜紅英樂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送銀行開一個保險箱保存。”
“人家憑啥給我保存?”
“憑給錢啊,一年給點服務費。”
“我的金條送給銀行保存還要給她錢,不干不干,我可不愿意花這筆冤枉錢。”陳冬梅腦子很清醒:“你的那些東西放哪里的?你幫我保存。”
“行,我幫你保存。”杜紅英笑了,她的東西自然是放保險柜里的:“您放心,我不會吃你的。”
“吃什么吃,你那么有錢,怎么會看得上我這點東西。”
杜紅英……我娘說的是大實話,她確實有錢,也真看不上。
今天在銀行她們買的都是小克重的金條,自己直接要買一公斤重的,縣城銀行還沒有貨,還讓她先預定,然后再去提。
杜紅英一想,既然是要預約了,那就多買點唄,五個孩子一人準備一塊磚。
這樣豪橫的大手筆自然不能在柜臺上交易,再說了她還是銀行的貴賓客戶,由行長親自接待辦理的。
杜紅英都沒和娘說自己買的是磚而不是條,免得老太太更擔心安全問題。
杜紅英把冬梅娘的寶貝裝進保險柜,特意做了記錄,物主是陳冬梅。
剛收拾好,就接到了文菊的電話。
“姐,忙不?”
“不忙,有事兒呀。”
“嗯,想找您聊聊。”
“舒寧這孩子對黨明元上頭了,黨明元一個勁兒的躲著她,你說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理智的閨女呢?”
文菊愁得不行。
“你的意思是說黨明元對舒寧沒有那想法,舒寧上趕著去找他?”
強扭的瓜不甜,羅舒寧的這是打算將這瓜扭下來蘸醬吃嗎?
這和上輩子的自己有什么兩樣?
上趕著不是買賣,這樣就算成了最后都只會處于劣勢的,在以后的生活中都很卑微。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黨明元對舒寧也不算沒有那些想法,就是有點別扭。”文菊道:“姐,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談。”杜紅英道:“先搞清楚舒寧的想法,然后再找黨明元開誠布公的談了談,有可能有困難那就一起想辦法排隊困難達成舒寧的心愿;沒可能那就把舒寧調遠一點,不要在同一個單位上。”
喜歡的人在同一個單位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對深深淪陷的姑娘來說真的是個考驗。
羅舒寧這孩子還真是多災多難,從小就病痛多,現在還加一個戀愛腦,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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