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孟小姐。”張玉兒立馬對著孟胭脂行了一禮:“可是孟小姐,我是真的喜歡你,并非是跟你假客氣的。”
“我當然知道,姐姐你是真的客氣,只是我不習慣。”
“姐姐不知道,我之前在家中的時候一直都是不招人待見的,所以我也沒有想過自己被人待見,是什么樣子。”
孟胭脂眼眸低垂,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感覺。
看著孟胭脂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張玉兒只覺得一陣的心疼,她走上前去,輕輕地抱住了孟胭脂,柔聲道:“我覺得你很好,他們對你不好,想來應該是他們不好,是瞎了眼了。”
這話,孟胭脂還是很喜歡聽的。
她眨眨眼,看著張玉兒,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御書房。
蕭行淵看了看面前空空的碟子,皺了皺眉毛,看著王歡亥:“孟胭脂呢?”
“孟小姐現在在自己的房間里呢,她剛剛見了孟家大公子,估計現在心情應該是很煩悶。”
“陛下想吃點心,只怕是有點難了。”
王歡亥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蕭行淵。
聽了這話,蕭行淵氣的不輕,直接就把手里的奏折砸在了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臭小子,閑著沒事了是不是,來找胭脂做什么?”
“說是下個月家里有家宴,所以要讓孟小姐回去做飯,還說來的人非富即貴,是孟小姐的榮幸呢。”王歡亥直接冷哼一聲。
孟胭脂做的東西,哪怕是蕭行淵想吃都很難,這些人又怎么高貴起來了?
這下,蕭行淵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冷哼一聲:“這孟家,還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看來這個孟安豐還真的是閑著沒事干了。”
“你馬上傳旨,讓他去南疆鎮守!即刻出發!”蕭行淵不耐煩的揮揮手。
王歡亥立馬點點頭,行了一禮,隨后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去傳旨去了。
蕭行淵看了兩眼奏折之后,起身,朝著隔壁的小院子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孟胭脂一個人坐在秋千上,有些可憐巴巴的。
“不過是個孟安豐,就值得你這么不高興?”
蕭行淵走上前去,順勢坐在了孟胭脂的身邊,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孟胭脂輕輕地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我也沒有不高興,我只是一點都不喜歡他罷了。”
“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把人給送走了,送到了南疆。”
“南疆悶熱,肯定可以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看他還能不能張狂。”
蕭行淵笑呵呵的看著孟胭脂,樣子壞壞的,像個惡作劇的孩子。
這……
孟胭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蕭行淵:“這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年輕人本就應該好好歷練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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