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寧的脊背,忽地微僵。
她聞聲回眸,看到謝宴白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回到家門口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頭,格外的凝重。
可她轉念一想,她和沈清淮之間清清白白,又何必擔憂這些呢?
張嫂離開了客廳,給他們騰出單獨的空間來。
謝宴白路過她的身邊,直接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周身的氣壓極其駭人。
“為什么不回消息?”
他靠坐在沙發上,指尖在腿面上輕輕地敲打著,眸色格外的凝重。
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冬日里的寒潭,深不見底。
許知寧走到他對面,直接坐下來,直不諱道:“我覺得有些話,當面跟你解釋,可能會比較好。”
謝宴白闊步起身,朝著她走過來,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來到她的身邊,彎下腰來凝視著她,伸手瞬間捏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我親眼看到你們牽著手,這就是謝太太所說的‘好朋友’嗎?”
許知寧的睫羽,止不住的輕微抖了抖。
他惱了。
是真的惱了。
那只抓著她的手,力道持續在捏緊,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捏得她莫名的疼。
“三爺,當時情況緊急,清淮也只是為了護著我而已,你不必往心里去。”
“許知寧,我們結婚雖然才一年,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立場吧?”謝宴白眸色格外的深沉,直勾勾的盯著她:“你是我名正順娶回來的妻子!你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著整個謝家!這點難道你不清楚嗎?”
許知寧猜測他會惱,可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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