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走神,他像是懲罰似的咬著她的下唇,將她抵在流理臺,腿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逼迫她分開。
傭人都沒睡,許知寧羞得厲害,下意識掙扎:“外面還有人”
謝宴白卻只是掐了掐她的后頸,一副不容拒絕的神色。
他這個人看著清冷自持,可在這種事上說一不二,動作極重地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撩起她的裙擺時,他粗糲的指腹掠過小腿內側,而后抽出腰間的絲帶。
他的聲音低啞,只問:“怎么穿的這條裙子?”
“別。”
串珠碾過她的肌膚,他似乎更加動情,許知寧要掙扎,手腕卻已經被白絲帶捆住。
他摸了摸她的臉,聲音蠱惑:“聽話。”
太有迷惑性。
她咬著唇,又被他抵在身下。
他做這種事,總有些不好的習慣,除了兇之外,他總是喜歡束縛著她。
好幾回結束后,她的手腕都有輕微的勒痕。
不疼,卻羞恥得厲害。
情動時,他就那樣冷靜且居高臨下地欣賞她的崩潰,他讓她說什么,她就乖乖說什么,他讓她怎么樣,她就怎么樣。
予取予求,乖順地討好。
往往這種時候,許知寧聽話得不得了,只想讓磨人的情事快點結束。
今晚更是兇得過分。
許知寧吃不消,順著他的心思,極盡討好。
快要暈過去時,她撞入他的眼眸中,腦海里竟然生出有些委屈的念頭。
他怎么這樣?
她和謝宴白領證時,其實是聽說過他有過一段艷事,少年時珍而愛之的心上人。
他成了謝家掌權人后,更是金屋藏之。
就連價值千金的地皮開的那家面館,都只為那一位服務。
而他手腕上的串珠,據傳說也是那位送的。
兩人的傳說,一度是港媒津津樂道的艷事。
但他除了過強的控制欲,平日里對她還算寬縱。
因此她無論如何都不理解,這樣一個人在床上怎么表現得想要弄死她一樣。
尤其是他在外面鬧得動靜越大,在床上就對她越發沒有顧忌。
像是藏在心里的收斂隱忍都徹底撕破了,平日里對她的寬縱,都只為了床上對她一個人宣泄。
好在后面,他終于收斂許多。
折騰到夜半時分,他邊吻著她,邊解開捆著她手腕的絲帶。
許知寧清醒了一些,看著手腕的淤青,沒忍住問:“下次能不能不這樣?”
謝宴白倒了杯冰水,又看了她一眼。
這就是不行。
許知寧沒膽子再提要求。
兩人其實結婚這么久,她對他一直都很有距離感。
謝宴白喝了口冰水,忽地問:“你去診所,沈清淮說了什么?”
這語氣,有些涼,像是介懷。
“沒什么。”
許知寧頓了下,才道。
是真沒說什么。
他只說她要好好睡覺。
謝宴白似乎意識到自己今晚有些失控,聲音緩了些:“明天讓林醫生看看,不舒服要說。”
許知寧很溫順地應了。
謝宴白倒時差,因此她迷迷糊糊睡過去時,他正在聽新聞。
天快亮時,她隱隱約約聽到他接電話的聲音。
“知道了。”
她困得睜不開眼,就連他換了衣服要出門都不知道。
直到,他淡聲喊她的名字:“我去趟清沙洲。”
伴隨著關門的聲響,許知寧這才驚醒過來。
清沙洲是離港城極近的小島。
那里四季都是散不去的風,雨水交織,厲害的時候像是要把整座島嶼吞沒。
這個季節,尤其是。
謝宴白風塵仆仆地歸來,卻又不顧風雨地趕去那里,只因為那里住著港媒口中那位謝宴白金屋藏嬌的女主角。
他曾經青梅竹馬長大的玩伴,也是傳說中送給他那串珠的女人。
宋梔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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