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曼被拖出房間后。
看著自己一絲不茍的軀體,薄鼎年心里一陣燥怒和憎惡,對著幾個保鏢大發雷霆,“你們都是死人嗎?半夜有人闖進我的房間,你們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嗎?”
幾個保鏢噤若寒蟬,低垂著頭不敢吭聲。
薄鼎年惱羞成怒的扯過被子蓋住身體,“以后都別跟著我了,我雇一群豬都比你們有用。”
“……薄總,對不起,我們……我們……”
“滾滾滾,都他媽給我滾出去。”
他花這么多錢雇的保鏢。
簡直跟擺設一樣。
等回港城以后,他要重新選一批得力的貼身保鏢。
“一群廢物,都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滾出去。”
保鏢們垂頭喪氣,慌忙退出了房間。
今晚,也是出了邪了。
他們幾個人,明明輪班在門口站著把守。
那個女人是怎么溜進房間的?
而且,還騎在薄總身上,差點把薄總給強了。
呃…
更讓他們想不通和憋屈的是。
那個女人膚白貌美大長腿。
她都脫的流光干凈主動騎上門了,薄總是咋能忍住不弄的?
保鏢們出去后。
薄鼎年余怒未消,也沒有心思在睡了。
他起身去了衛生間。
沖了個冷水澡。
“嘩啦啦--”
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刺激著渾身每一條神經線。
他閉上眼,任由冷水沖著臉龐。
心中卻翻江倒海一樣煩躁和難受。
他忽然很想溫淺。
控制不住的瘋狂想念。
“薄鼎年,不要在去想淺淺,也不要再去打擾她。”
“你帶給她的傷害已經足夠多了,你只有徹底從她的世界消失,才能避免對她造成第二次傷害……”
……
第二天。
港城。
溫家大宅。
溫淺一大早起身,打開電腦開始查看公司的各項數據,以及業務報表等等。
“呯呯呯…”
“進來。”
“咔嚓--”
林舒推開房間走了進來。
身后,傭人端著月子餐跟了進來。
“淺淺,該吃早餐了。”
“嗯好的。”溫淺一邊說著,一邊將電腦關上。
“淺淺,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公司的數據,等出了月子后,我就想回去公司上班。”
林舒聽了,嘆了一口氣,心疼的說:“淺淺,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好身體。”
“至于公司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操心。媽媽會幫你處理好一切,就需要養好身體就行。”
溫淺釋懷一笑,“那不行,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像媽媽一樣,做一個成功的女強人。”
林舒將傭人手里的月子餐端到桌上。
看著溫淺眼底那抹強撐的堅定,心疼地嘆了口氣:“媽媽知道你想做事,可你剛經歷這么大的事,身體還沒恢復好,急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溫淺的臉頰,指尖觸到一片微涼,“昨天醫生還說,你氣血不足,得好好養著,不能勞心費神。”
溫淺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溫熱的燕窩粥,入口的甜意卻沒驅散心底的澀:“媽,我沒事。只有忙著工作,我才不會總想起……”
后面的話她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