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七八個保鏢,也都臉色凝重的快步跟上。
一來一去。
足足二十多個小時。
薄鼎年一眼沒合,更沒吃任何東西。
現在臉色憔悴的不成樣子,眼底一片烏黑。
“溫淺在哪間病房?”
“薄總,少奶奶還在重癥監護室。”
“那孩子呢?”
馬克越來越頭,小心翼翼的匯報,“暫時沒有查到小少爺的任何信息,可能還沒有收錄檔案。”
薄鼎年呼吸一亂,更加快腳步,“怎么可能?”
他心里更亂了。
他只看了那個小肉團團一眼,都還沒來得及抱一抱自己的孩子。
五分鐘后。
他疾步匆匆趕到了重癥監護室門口。
剛走過去。
就見溫母和溫家的幾個傭人守在門口門口。
薄鼎年喉結滾了滾,硬著頭皮上前,“……溫太太,淺淺和孩子怎么樣了?”
聽見薄鼎年的聲音。
溫母疲憊的丹鳳眼驟然一唳,怨懟又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薄鼎年,你還有臉來問淺淺和孩子?”
“你這個儈子手,殺妻害子,真真是喪盡天良,惡毒至極。你簡直不配為人,趕緊滾出我的視線。”
薄鼎年被罵的狗血淋頭,心中更加焦灼愧疚,“溫太太,隨便您怎么罵我。求您告訴我,淺淺和孩子怎么樣了?”
“我真的很擔心他們……”
說完。
他邁步上前,急且的想要去看看溫淺。
溫母立即將他攔下,氣洶洶的說:“哼~,別靠近病房,你沒有資格擔心淺淺。”
“對不起,我真的只是想確認淺淺和孩子的安危。”
薄鼎年不管不顧,強行走到監控臺。
透過時實監控。
他看到溫淺死氣沉沉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各種管子和儀器。
“淺淺…對不起。”薄鼎年眼眶酸脹,眼底的紅血絲像蛛網一密布。
“孩子呢?求您讓我看一眼孩子。”
溫母一臉冷沉沉,“你現在想起要看孩子了?我告訴你,晚了。”
薄鼎年心頭一慌,顫抖的復問,“……孩子到底在呢?”
溫母怨毒的瞪著他,“夭折了。”
轟!
薄鼎年大腦又一炸,瞳孔不受控制的驟縮。
“不!!”
“絕不可能!你在撒謊,你在騙我……”
溫母氣不可耐,直接將早就準備好的死亡證明,狠狠砸他臉上。
“你自己看看吧!”
薄鼎年看著飄在地上的死亡證明,心臟有一瞬間驟停。
渾身無數條血管,像脫韁的野馬,在五臟六腑亂竄。
“不…絕不可能…”他僵硬的彎下腰,像機械人一樣笨重的撿起死亡證明。
溫母氣狠狠的說:“這下你滿意了吧?你親手害死了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親骨肉,是你的兒子。你為了救一個外人,活生生殺死了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