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的兩個人,猛的一頓。
薄鼎年停了下來。
溫淺長發披散,衣衫凌亂,緋紅的小臉像淬了濃郁的胭脂。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長長的眼婕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可憐又哀求的看著他,示意他快停下來。
薄鼎年一臉冷凝,棱角分明的臉龐被怒氣籠罩。
可他更加惡劣的……
她此刻的樣子太美了,他只想多看幾眼。
“淺淺,是你在里面嗎?”林舒又在外面問了一句。
依然無人應答。
林舒停留了半分鐘,以為里面沒人,轉身離開了。
“薄鼎年,你混蛋,你放我下來……”
她以為他很快會結束。
可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渾身幾乎要散了架。
……
宴會廳。
溫睿一臉焦灼,“還沒找到淺淺嗎?”
“沒有啊,好端端的,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打她電話也不接,真是急死個人了!”
“會不會自己先離開了?”
“……也可能吧!”
宴席已經正式開始。
薄老爺子坐在主位席上,看著旁邊的位置空蕩蕩,他四處看了一圈,“阿年去哪了?”
“薄總剛剛還在,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趕緊打電話給他。”
“哦哦…”
管家正準備給薄鼎年打電話。
卻見薄鼎年慢條斯理的向這邊走來,他身上挺括的西服明顯有了些許褶皺,氣宇軒昂的發型也有些凌亂。
“阿年,你去哪了?怎么這個時候才過來?”
薄鼎年英俊逼人的臉龐,浮現一抹愧笑,“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那宴席開始吧!”
薄鼎年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咦~,阿年,你脖子怎么了?怎么破了皮?”
“哦,沒事,可能蚊子叮了吧!”薄鼎年下意識提了提襯衣領子。
那個可惡的小丫頭。
失控時像一只小野貓,對著他又掐又咬,又在他身上留下好幾道血痕。
而洗手間內。
溫淺坐在馬桶上緩了許久,依然沒有緩過勁來。
她渾身虛軟到了極點,根本沒辦法出去見人。
“嘟嘟嘟…”
電話又響了起來。
媽媽又給他打了電話過來。
她不敢接聽,怕露出破綻,只能發了個文字短信:媽媽,我有急事要處理,先離開了
林舒接到短信了,提著的心終于放松了些許。
只要女兒沒事就好。
宴席持續到了中午兩點多。
一直到宴席散了,賓客們都走的差不多了。
溫淺才終于緩過勁來,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凌亂的頭發,像做賊一樣悄悄離開了衛生間。
等回到家的時候。
父母都已經到家了,看見她回來,都一臉關切,“淺淺,你剛剛去哪兒了?”
溫淺眼神一虛,強裝鎮定的向樓上房間走去,“沒去那,剛剛有個同學出了點急事,找我幫忙。事兒挺急的,我就沒打招呼走了!”
“哦,那事情處理完了嗎?”
“都已經處理完了,媽媽,我現在很累,想回房間休息一下。”
她撐著精氣神,生怕父母看出了什么,慌忙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
她疲憊不堪的倒在虛軟在大床上,本想洗個澡,渾身卻有沒有一點力氣。
她也更不敢讓家里人知道,她居然和薄鼎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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