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破氣管的殺手,整整咳了20多分鐘才慢慢死去,整個場面極其慘烈與恐怖,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尸體前方一兩米范圍內,都閃爍著一種詭異的紫紅色。
安小海心中暗暗一嘆,他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臨行前跟余大夫學的,就連這手術刀都是從他那里順的。
余大夫如果知道他用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刀,如此結果了一個人的性命,也不知道心里會作何感想。
安小海看了一眼自己帶過來的4個人的反應,唯獨野人表情自然,其他三人明顯已經快頂不住了,尤其是周迅,額頭上全是冷汗。
“好了,我已經做過示范了,這里剛好還剩下4個人,輪到你們了”,安小海硬著心腸下達了命令。
野人咧嘴一笑,走上前去站在一人身后,左手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右手從腰間抽出彎刀,毫不猶豫的在那人脖子上一抹。
鮮血瞬間噴濺了出來,那人渾身開始劇烈抽搐。
野人一直揪著他的頭發,直到他再沒了任何聲息才放下了他的頭顱,又在那人身上擦干凈刀上的鮮血,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
如果說剛才是一場漫長的折磨,野人的方式卻給了所有人劇烈的感官沖擊。
飛濺的鮮血、讓人肝膽俱裂的抽搐、以及野人臉上恐怖的笑容,組成了直擊靈魂的震撼。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如同一只雞一般,被人拎著頭宰殺了。
“啊啊!”
有幾名頂不住的殺手拼命叫喊起來,他們雖然也經歷過類似的訓練,可這一刻,他們才深刻的體會到了被殺者的恐懼與痛苦。
安小海有些擔憂的看了另外三人一眼,阿拉汗還算好,除了額頭上的冷汗多了些,看不出太多異常;
阿赫邁德滿臉通紅,這是一種應激性反應,他的問題應該不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