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次郎吃完了碗里的云吞,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這是對老板手藝最大的贊譽。一股暖流從胃里升騰起來,瞬間流散到全身,這讓井川次郎感受到了一種力量。
可能是因為吃飽了,井川次郎同時也有了一絲困意。
井川次郎甩了甩頭,將那討厭的困意驅逐了出去,又觀察了一番四周的環境。
十分平靜,沒有任何異樣,井川次郎對著低頭忙碌的小店老板微微躬身后,向那家映畫廳走了過去。
進入掛著映畫廳招牌的小門,里面是一個大約三、五平米的小房間;小房間靠里的一面還有一道掛著黑布簾的小門,小門背后隱約有播放電影的動靜傳出來。
小門門口坐了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他似乎在打盹,腦袋一點一點的。
看著少年的樣子,井川次郎的困意也越發濃重了。
井川次郎再次甩了甩頭,拿出h國殺手留下的一張大鈔,推了推少年的肩膀。
少年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接過錢,又從兜里掏出大把的散鈔,拿了幾張找給井川次郎,指了指小門后又低下了頭繼續打盹。
少年的無禮并沒有使井川次郎感到被冒犯,反而給了他更多安全感。
井川次郎撩開黑布簾,打開了黑布簾后的小門,順利進入了錄像廳。
錄像廳里播放的電影讓井川次郎目瞪口呆,居然是白鳥老師的作品。
“華夏人,真奇怪!居然會在這種場合,大家一起觀看白鳥老師的作品,太奇怪了,難道不會覺得難為情么?…”
井川次郎觀察了一下放映廳,除了自己和那個年輕的h國同行外再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