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一陣子,余大夫終于開始了講述:
“27年前,我從學校畢業,從海州市來到了深海市,那時候深海市還不叫深海市,叫寶安縣。
我被分配到了寶安縣第二人民醫院,成了一名外科大夫,因為學歷高,業務能力強,我只用了一年時間,就成了主治大夫。
1971年,我被調到了春田區人民醫院,直接成了那里的副院長。
春田區當時還很落后,下轄的的好幾個鄉鎮,就只有這一家像樣點的醫院,其他醫院規模都很小,環境也很差。
我的醫術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醫院幾乎把所有需要動刀的科室都交給了我主管,包括婦產科在內。
那時候新生兒很多,婦產科醫生嚴重不足,而我又沒有什么大手術可做,那時的人們懂的不多,有什么病也輕易不愿意到醫院里來看,更別說動刀子了。
于是我就利用業余時間自學了婦產科的知識,很快順利拿到了資質,并且在短時間內就擁有了有一些名氣。
但這一次不是因為我的醫術高超,而是因為當胎兒超過六個月時,我不借助任何儀器,就能大致判斷出胎兒的性別。
無數人把我請出去,或者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堵住我,悄悄的塞錢塞東西給我,為的就是想請我私下里去幫他們看一看。
剛開始的時候,我什么也不敢收,畢竟政策擺在那里,可后來,我的好朋友也求到我頭上來了,我不得不破例幫了他的忙。
萬事就怕開頭啊,從那以后,我也敢收錢辦事了,并且一發不可收拾。
之后短短的一年里,我就積累了以前難以想象的財富,獲得了巨大的名聲,還有了一個漂亮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