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舟說完低下了頭,周猛也咬著牙低下了頭。
“你問過醫生沒有?醫生怎么說?”好半天后,周猛終于小聲問道。
“醫生說子彈傷到了右肺,但好在被他胸前佩戴的一塊玉牌擋了一下,卸掉了一點力道,所以還不算特別嚴重,但不能劇烈運動。
一旦劇烈運動,傷口崩裂引起內出血,那就危險了。”
“這些你都跟他說了嗎?”
“他是清醒的,他一直在聽著,老周,我們該怎么辦?該不該答應他?我都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周猛長嘆一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答應他吧,如果我們不答應他,他會恨我們的,答應他!
不過,我們要給他爭取一點時間,一小時,我們再堅持一小時,一小時后啟動下一步計劃。”
“好吧”,許從舟用力的點了點頭。
“記得要把醫生控制起來。”
“放心吧,這醫生是我們的人。”
“”
“我先過去了,我要馬上跟我們局長匯報。”許從舟說完,小跑著上了奔馳車,奔馳車調了個頭,很快便消失在了車流之中。
一小時后,現場的警車和救護車一輛都沒走,而在現場圍觀的群眾倒是大部分已經散去了,主要是大家踮著腳,伸著脖子看了一個多小時,啥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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