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每天都是心事重重的,累不累啊?”
“你每天都活蹦亂跳的,累不累?”
“哈!就還好!身體累一點,心就不會那么累了,沒力氣去累了。”
“說的也是”,安小海說完看著遠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我很好奇,你冒這么大的風險究竟是想騙誰?”
“這么明顯嗎?那我豈不是白干了?”
“倒也不是那么明顯,只是我比較了解你而已,我覺得你這一次演得有點用力過頭了。”
“怎么說?”
“其實前面就都還好,關鍵是最后不該掉頭又干他們一次。前面無論怎么做都可以算作是情理之中,最后那一下子就是純粹的殺戮了。”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覺得最后的一下子才是真正能騙到他的手段。就像你說的,這不屬于整個計劃的一部分,也沒有必要,純粹就是為了殺戮。”
“哦,那你要騙的那個人,還挺變態的。”
“變態這個詞兒用得好。
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真小氣!說吧,想問啥?”
“這個東西究竟是怎么來的?”安小海指了指脖子上的佛面項鏈說道。
“當然是做出來的,我們那兒,有一個人專門負責去訂做這東西。”徐天佑撐著沙灘坐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早猜到了,這里面有一個定位器。
海佛爺集團內的重要人物,都有一個這樣的項鏈。”
“有項鏈的人都知道里面有定位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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