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潛到了窗戶邊,探頭往里一看,差點把我的魂兒都嚇了出來。
那個畜生抱在懷里帶回來的,是一個嬰兒,一個渾身是血,連臍帶都沒有剪掉的嬰兒。
那個護士正在處理嬰兒的臍帶,而那個畜生,則是在一旁幫忙打著手電。
我被嚇壞了,我不知道這個畜生正在干什么,我只記得,當時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就像黑夜中,擇人而噬的豺狼!
兩個人處理好了嬰兒的臍帶,很潦草的把嬰兒擦拭了一番后,就把嬰兒放在了嬰兒床上,而他們兩個,就在嬰兒房里搞到了一起。
那張嬰兒床,剛好就在窗邊,我再一次大著膽子探頭往窗戶里看過去。
我看到了嬰兒的小臉,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皮膚皺皺巴巴的,看著是那樣虛弱。
我無法在窗外繼續待下去了,失魂落魄的走到產房區,向護士打聽到了水芬的床位。
水芬當時還在昏迷,看著十分虛弱,我茫然的坐在了水芬的身邊,直到天空微亮時,那個畜生,那只豺狼終于出現了。
他見我在病房里坐著,先是笑了一笑,然后把我叫了出去,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
他說:爸,我知道你看到了,但我勸你保持沉默,否則,哲然的孩子就沒命了,不止如此,大家都會沒命的。
至于一會兒抱過來的那個孩子,您可以盡情疼愛他,他確實是我們安家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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