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想和李主任我們兩個一起去南方做生意的,后來還是棒梗找上門去硬要。拉著我說是讓我給他出出主意啥的,比如說大家一起做個伴兒到了南方,多個人的話,一路上大家都是有照應。
我們到南方做個伴也是不錯的是棒梗先忽悠我先找上門來找我的,這一點我估計咱們現場的鄰居也有些人也是知道的,我和棒梗我們在院子里面也商量過不止一次都是棒梗主動找我要求和我一起去南方做生意的。
這很鄰居都聽到了,所以說你也別說我忽悠他去南方做生意的,其實是他忽悠我去南方做生意的,我是看他小我就不樂意和他一起去,后來他是求著我帶著他的,沒辦法我才和李主任我們一起帶著棒梗一起去南方做生意的。
所以說在這個時候去南方做生意,這個事情呢,其實是棒梗先找的我,而不是說我找的棒梗。
你孫子自己在南方就自己沒小心就全被偷走了,那我也被偷了對不對?我們是一起被偷走的,我也損失了很多的錢呀,做生意就是有風險的,想要賺錢那都要有勇氣承擔那些必要的損失。
錢沒偷走那是就是必要的損失了,如果說錢沒有被偷走的話,我們進貨以后還是能賺很多錢的,這當然這次運氣真的是不好,結果呢就錢被偷走了,那我們能夠有什么辦法呀。
賈大媽,你記住一點,你是長輩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但是也不能夠紅腹白牙的污蔑人。
記住了,不是我找你孫子去南方做生意的,是你孫子找到我硬是求著我帶著他去南方做生意的,所以這個事情呢,主次一定要分清楚了,我也是看見大家好歹是算親戚,而且棒梗也是我的晚輩,我也是想去南方的,那就帶著他唄,我是出于好心,并不是說我帶著棒梗忽悠他去的。
所以說你可別讓我承擔這個責任,好家伙,你這意思就是說棒梗錢被偷還得我負責了這。完全是顛倒黑白嘛,我還沒找他負責呢。”
許大茂可是知道賈張氏是一個非常胡攪蠻纏的人,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然不會上當受騙,聽到賈張氏想要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許大茂自然是第1個就跳出來為自己辯解,而且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就說了一下。
大概意思就很簡單,不是我帶著棒梗去做生意的,而是你甚至求著我帶他去的。
賈張氏那個時候哼了一聲說:“甭管怎么樣,是不是你帶著我孫子去的吧,甭管是不是他求著你帶去的,但是他是和你還有李主任,你們三個一起去的吧,對不對?
你們既然合伙做生意。那么你們兩個人的錢丟了,那李主任的。錢沒有丟,你們得找李主任負責呀,這個時候我甚至沒錢,李主任難道就不管不問嗎?還使喚我孫子幫他做生意,他在想什么呢?
我告訴你李主任就是沒回來就回來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孫子的貨款被偷走了,你們兩個帶著他去南方做生意的人,那是有脫不開的關系的,所以說在這個時候你就求著我孫子平平安安回來吧。
不然的話咱們沒玩,而且就算我孫子平安回來了,你和李主任你們兩個人也。得為這個事情負責,也不可能就隨隨便便推脫自己的責任的。”
許大茂毫不客氣地跳出來說:“賈大媽呀,我知道你無恥,但沒想到你如此的無恥呀,就說過了這事情和我也是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的,你硬要把這個事情栽在我的身上,我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什么棒梗回來以后和我沒完沒了呀,有那個心有那個能力嘛,而且這個事情他也不怪我呀,你就算是打官司,你就算是到了官府那邊去,那我也是這個說法呀。
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做生意是沒有錯,只不過是路上搭個伴。股票有個照應而已,至于說去南方以后怎么樣做生意做什么樣的生意呢,是我們自己定的。
結果我和棒梗我們兩個錢被偷走了,那你說要我負責讓李主任負責,你。想瞎了心吧,這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啊?難不成你孫子要是以后真做生意賺了錢還得分給我和李主任一點是不是?”
賈張氏的這樣的一些狡辯呢,頓時被許大茂給說的是啞口無!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