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枰可能這小子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呀,自從知道自己家房子,頂多也就是能夠抵押400來塊錢的。時候,他就開始想怎么樣能夠弄到更多的錢,家里面到底還有沒有錢?
按說應該是一分錢沒有了吧,畢竟自己結婚啊什么的都已經花費不少錢了,家里面沒錢的概率是很大的,但是想一想自己媽媽和奶奶兩個人呢也是比較喜歡藏錢是不是?
手里面還有點存貨什么的,那就不好說了,如果有點存貨的話能夠撈出來一點是一點這樣的話,距離自己2000塊錢的本錢那就比較接近了,因此是這樣的一個時候呢,棒梗聽著許大茂打孩子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抽風了。
吃飯的時候棒梗很好奇的說:“奶奶你說這許大茂到底是干什么?我。小姨夫這一向是不怎么樣喜歡打孩子的,居然下那么大的狠手。把他兒子打的得有半個小時吧?
這可是很少見的一個事情啊,兒子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呀?才被我小姨夫打成這樣了,這幸虧是親生的呀,不是親生的搞不好,有人都搞到居委會那邊去了,這不是親生的就涉嫌虐待了呀。”
賈張氏呢,倒是毫不猶豫的就說:“打是親罵是愛,啊,不對。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樣的一個事情呢,那算什么錯呀,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你知道嗎?
其實打兒子啥的這種事情呢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你這種沒怎么樣挨過打的才有點不正常嘛,因為我們家她喜歡你知道嗎?
因為你是我們家唯一的一個男丁,我們賈家以后傳宗接代什么的還得指望你呢,所以你從小沒挨過打,但是呢,這并不代表打兒子不對的兒子其實才是正常的現象。
不挨打才是不正常的,就像你二大爺那大兒子就是家常便飯,你三大爺其實也打過打的少,但是打過。所以呢,老一輩的來講打兒子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的事情,只不過是打的多或者打的少一點而已,你要是說起來別的事情的話,可能我不知道,就是說徐大茂這小子家里的事情呢,我其實還是比較清楚的。
這一小子可能是生氣了,我估計到他兒子又惹他生氣了,應該是很生氣的那種。
前幾天呢,我還見他兒子拿著一條小黃魚在院子里面玩兒呢,估計呢這事兒是被許大茂知道了,所以呢才揍他兒子一頓呢。
你想他兒子多大年紀呀?拿著他們家小黃魚在院子里面玩,這要是丟了什么的,那哭都沒地兒哭去呀。”
棒梗這個時候愣了一下,然后才說:“小黃魚啊,沒想到我小姨夫家他們居然有這種東西啊,他們家不是工人基金嗎?
為什么有這種東西啊?如果說家里面的地主老財呀,當官的呀什么的,你說老輩傳下來的還好一點,什么王公大臣呀,為了格格呀,家里面有一些這東西,還有光頭黨的那些大官手里面有一些大黃魚小黃魚,這很正常。
那許大茂家里面工人階級啊,憑什么有這東西啊,他們家窮的哇哇亂想,你不是說他們家當年什么都沒有嗎?憑什么有這些東西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有的東西啊。”
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是說:“對呀,沒有錯呀,就是這種情況啊,許大茂他們家就是沖的呲牙亂想呀,許大茂他爹那也是成功的一個就是巴結上的樓半城,所以呢才學了一點放映員的手藝,這才從貧農到了工人階級。
不然的話他們家一輩子都得在農村種地,農村種地的話,他們都未必有這種機會,搞不好被餓死也就是許富貴那家伙比較狡詐巴結上的婁半城,然后呢才成為了工人連接機的,不然的話他們家成分還得更高呀,那徹徹底底的就貧農呀。”
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棒梗很是震驚啊,真沒想到呀,小姨夫他們家居然是這種情況,所以幫自己是非常好奇的說:“這許大茂,我在小姨夫家,他們家原來真的那么拉垮嗎?沒聽說過呀,原來他們老家也是農民呀,我以為他們家一直就是城市里面的人呢。”
賈張氏笑呵呵的說:“這是什么呀?可能嗎?你這不知道我這老鄰居的知道啊,許富貴這家伙呢,那就是一個農民出身的,你想一想徐福貴他是放一年呀,那可是我們解放前都是風景園吃香的喝辣的有手藝人就是好,就是能掙錢。
但是為什么許富貴其實過得還是比較的艱巨呢?那就是因為許富貴他們家是農村的,家里面還有人要接濟呢。不過那許富貴他的父母好像是15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但是徐福貴家里面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呢,這親兄弟啊,一奶同胞的兄弟,家里面有什么事找他來借錢的話,那你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怎么可能不借錢呀,絕對拉不下這個臉來呀。
所以許福貴他們家是比較拮據的,到了現在許大茂這個時候呢,還好一點,因為就算是許富貴的兄弟借錢也不可能找許大茂借錢,頂多也就是找許富貴借錢。
所以呢,許大茂就是說掙幾個錢自己可以花幾個錢,而且許大茂手里面肯定還有點好東西,能夠撈一些外快啥的,所以現在可以看出來你小姨夫手里面肯定有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