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實在不是做生意的這個料的話,那大不了地攤黃了,地攤黃了投資也不大。你大哥也能夠承受得了這樣的損失。”
李桂花到底是個文化人,知識分子也是見多識廣的風風雨雨那么多年也過來了,對于上面的政策解讀呢,就是說他還是有那么一些把握的,現在看報紙確實上面對于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已經開始放松了,也不像以前管的那么嚴格了,在大街上其實偶爾的也能夠遇到一些私人的小攤點了。
不要小瞧大街上那些擺地攤的,其實以前那些大街上擺地攤的,哪怕是賣冰糕的賣汽水的,那都是供銷社的正式工不是正式工的話,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大街上擺地攤被抓住了那可不得了,那就是有可能直接在被打倒的嫌疑了。
投機倒把在當時還是一個比較重的罪名的,一旦被抓住了,別說你自己了,就算是往下兩三代都有可能會被牽扯的,所以呢,投機導管是相當嚴重的一個罪名。
在當時不是很有膽子的人是不敢那么做的,但是如果你是供銷社的定點的那種地攤的話,那也沒辦法了對吧,人家本身就是供銷社的工作,人員擺地攤只不過是方便。
群眾而已,所以其實就算是在十幾年特殊時期,在大街上也偶爾能夠看到那些賣汽水賣冰棍什么的擺地攤的,因為人家是公家的人,所以人家根本不在乎服務態度也就那樣吧。
但是現在的規劃所在的介紹,那些私人的做生意服務態度相當好的,而且甚至說有的是看到人多就是所謂的吆喝兩聲的也是有的。
就像自己的女婿說的那樣,這種事情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事情上面,你去說的也是沒有錯,但是自己的職責到底是不是能夠干這一點這個那李桂花這個時候心里面也沒底呀。
但是李桂花也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女婿能夠幫出租出這樣的一個主意,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再多的話呢,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也是很失去的離開了,回到娘家這邊這個時候呢,李桂花最終還是想了想說:“媽,大哥這個事情呢,我覺得我女婿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的,我那個大侄子既然是在城市里面,短時間內不可能找到正式工,哪怕臨時工都找不到,那么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回農村干活。
我覺得先去擺地攤就是比較合適的一個辦法了,不去擺地攤的話,那也不可能讓這小子在家里面啃老對不對?
所以呢先給他擺個地攤,讓他去增加一下自己的經驗,擴展一下自己的人脈,看看他是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如果他真的是做生意的那塊料的話,大不了給他弄個代銷點。
回老家去做推銷點也好,在老家鎮子上做代銷點也好,這樣的話呢他。既不是工人也不是農民,就是個做生意的,對我大侄子也是可以接受的那種了,不然的話他就老老實實的回家種地,這個我估計我大侄子他承受不了吧。”
李大午毫不猶豫的就說:“這肯定承受不了呀,我之前也說過啊,這要是做農民的話,那肯定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呀,老老實實的做種地多好呀。
妹子你說這事兒到底靠譜不靠譜啊?做生意可是有點投機了的嫌疑啊,萬一你大侄子因為這個被拿下了,那到時候我們再去撈人可就麻煩了,還不如說我帶他回家去種地了他又不種又有打斷他的腿反正我又不是養不起他。”
李桂花那這個時候是毫不客氣的就說:“大哥,算了嘛,你要有那膽子舍得打兒子也不至于這個地步了。
其實投機的把這些事情呢,不好說,因為現在有政策上面確實也是開始慢慢的支持做生意了。
你也是慢慢的開放了,但是呢,有一個反復的過程,我女婿就說了這個過程需要慢慢的等待,需要上面正式的下文件確認,這樣的話再做生意就更合適了。
所以呢讓我到侄子那先去擺地攤練一練,磨練一下他自己的做生意的技巧,還有拉攏一下他做生意的那些人脈,以后呢,有機會可以做一個正式的代銷點去咱們老家做也好,去老家的鎮子上做也行。那邊是郊區管的也不嚴,開的代銷點手續齊全的話應該是問題不大。
我也回來想啊,這這小點兒呢,如果手續能夠辦成的,那就證明可以開,我們開沒問題,如果手續辦不成,那就證明這個代號點,現在伊斯蘭克個人還不能開,到時候呢,我們進可攻退可守,應該是問題不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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