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講這個情人呢,可能不算是特別的親近的那種,但是好歹也是一個親戚關系的,這個時候呢,我不會主動的去打壓棒梗,但是如果說棒梗這小子就像這次一樣主動的就放在我手里面了。
那我肯定不會輕易的就那么放幫手的,不然的話就對不起老天給我這樣的一個機會,所以在這個時候呢,只要是稍微的能夠打壓一下棒梗的話,那我都覺得何樂而不為。
而且更何況現在我不用親自出手,有一大爺幫助我出手,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算是事發以后呢,這小子也找不到我的麻煩的。
而且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呢,棒梗還惦記一大爺的錢,還有房子什么的呢,棒梗估計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和一大爺翻臉。
所以你想想看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就有意思了?抱著這小子呢,我告訴你這家伙,那就是好高騖遠,總想著自己干大事。
但是呢,他甚至說連一點小事都干不成,在家啃老的人能夠有什么本事呢?但凡有點本事的話,至少干個臨時工先干著呀,他自己不愿意出力,也吃不了苦。還想著掙大錢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我告訴你,我就情愿讓槐花和小當他們兩個去工作去掙錢,我都不愿意讓棒梗這小子去工作去掙錢,他要是去工作的話,找個臨時工出力的扛大包的那種搬磚的那種最好了,整天累的跟死狗一樣,也沒有心思去禍害別人,也沒有心思去作妖了,這樣的話,四合院會很好玩的。
棒梗呢?是屬于極壞極壞的那種白眼狼,根本不懂得感恩所以呢,我也要告訴你,你也不要對你的這個外甥男抱有什么樣的很好的心態。
說是認為孩子總是會改好的,你家的這個小子呢,是改不好的,你知道嗎?
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是不可能改好的,如果小時候呢,你姐姐和賈張氏他們兩個努力的改正錯誤,把這個小家伙給引到正確的道路上的話,還好一點。
但是現在幫助這小子性格已經定性了,你知道嗎?是不可能再改過來了。
所以呢,只有打壓真正的徹底的打壓,不能夠讓這小子有什么翻身的機會。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忽悠賈張氏那錢呀?他那四五百塊錢放在我眼里面,根本不放在我眼里。
我忽悠呢,就是為了讓棒梗這小子呢,手里面有點錢,但是呢,錢不多,有點希望,但是希望不大,到最后呢,再讓他體會到什么叫絕望,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讓一大爺去給他找一個收破爛的工作。
按照幫子這小子的習性,哪怕收破爛的工作是正式工,哪怕收破爛的,這個工作也不用出力,出的太大也是呢。
我估計這小子是未必能夠干,就算干的話,干一段時間,他為了自己的名聲,我估計也是不會干的。
這就是讓這小子徹底的爛在四合院,根本就沒有什么翻身的機會,包括我在內,包括何雨柱在內,也不愿意讓棒梗有什么翻身的機會的。”
秦京茹有些無奈的說:“咱們對棒梗這小子是不是有些狠了呀?他雖然現在已經轉到成人了,但是他畢竟見識少呀,對他狠了一點吧。”
許大茂,這個時候,義正辭的說:“玉不琢不成器呀,這個時候你就算是管管他,讓他吃點苦,也許他還能夠有幡然醒悟的一天,我只是說也許呀,估計是很難的。
但是有那么一線的希望,如果說在這個時候還不管教他一下的話,那么他就徹底的完了,根本就沒有任何走回正道的可能了,到時候不但是你,你姐那都是會吃苦的。
我就問你,就你姐他們家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你能夠一點都不管嗎?你忍心一點都不管嗎?對不對?”
這個時候許大茂的話讓秦京茹呢,一陣的糾結真的不管嗎?肯定是不可能呀,畢竟是親戚呀,現在別看是關系不怎么樣的好,但是真的到了成死春晚的時候,秦京茹是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至于說怎么管管到什么程度,先不說,但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對于這一點,許大茂對自己的媳婦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自己的媳婦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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