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起來一大爺,在扎鋼廠雖然是一個工人,也沒有什么干部編制,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些面子的,甭管誰當廠長誰當廠領導八級工呢,在扎鋼廠也是寶貝。
說起來如果一大爺向領導提那么兩句,其實一般的情況下不是什么特別為難的事情,廠領導還是愿意給一大爺這個八級工面子的,但是你要說調一個人過去,這個就不太容易了。
畢竟一個蘿卜一個坑,要是棒梗去接秦懷茹的班,一大爺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幫點忙的,但是要說直接的從鋼鐵廠那邊調回軋鋼廠,這個基本上就不可能了,更何況現在就算是在鋼鐵廠,棒梗那也是臨時工而已。
想調到砸鋼廠去想什么呢?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呀。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算一大爺想要說情,那也不可能把事情給辦成的。
但是賈張氏不那么認為啊,賈張氏認為一大爺不愿意幫忙,所以一見面以后自然抱怨兩句,依然也自然不會和賈張氏那么一般見識。
賈張氏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一大爺自然是非常的清楚,所以聽到這里一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怎么著調過去呀,調過去也得有名額呀,除非你愿意讓你兒媳婦退休直接的辦內退的話,我和廠長說兩句,也許棒梗還是有機會調回軋鋼廠的,但是你舍得讓你兒媳婦退休嗎?”
這話說的讓賈張氏無話可說呀現在秦淮茹那一個月也是40來塊錢,基本上就是熬工齡熬上來的技術嘛,現在他在砸鋼廠那邊也是三級的工人而已。
想一想在軋鋼廠干了10多年才熬到三級,可不就是熬資格熬上來的嗎?說起來淮茹那可是家里面掙錢的主力軍。
如果說讓棒梗頂替了秦懷茹的位置,那么賈家的收入就會銳減的,因為棒梗如果接替母親的班的話,那也得從學徒工開始干,這工資也得慢慢的漲。
所以到時候賈家的收入肯定會銳減的,關于這一點賈張氏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按照賈張氏的意思就是說讓一大爺說說,額外的給辦公一個招工的名額。
這哪行啊,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大爺,他可沒有那么大的面子,雖然他是8級工,但是說到底畢竟還是工人,他不可能讓廠領導多給一個名額,現在廠里面的工作名額多緊張呀,就算有多余出來的也輪不到他一個8級工呀。
要是傻柱用心的爭取一下,或許有那么一個可能,但是一大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夠敲敲邊鼓讓棒梗早點接班,已經算是一大爺的極限了。
但是賈張氏也不愿意讓幫接班呀,畢竟關系到他們家的收入問題,所以這樣的一個事情基本上就是一個無解的存在。
賈張氏聽到一大爺這樣的回答,也是知道這事情不好辦,所以哼哼了兩聲說,那就怪你沒出力氣了,你要真的想出力氣,這點事情難道辦不成嗎?
你在廠子里面可是干了大半輩子了,關系應該不少吧,難道連這點小小的事情都辦不成,那是不是不好說呀。
一大爺哼哼唧唧的說:“我說到底其實也就是一個工人而已,雖然是八級工,在工作上面也算是比較有面子,不管是組長還是車間主任,甚至說廠長到了我們車間都得給我幾分面子。
但是我說到底也是一個工人,要是讓棒梗接班的話,我還能夠說兩句話,額外的給棒梗一個招工的名額,你真的以為扎鋼廠是我們家開的,我想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呀。
棒梗這個事情還得從長計議,急不得,要是那么容易就解決的話,棒梗的事情也不用拖到現在了。
老嫂子你不用著急,我在那邊盯著呢,真的有什么機會的話,我指定會想著棒梗的。”
這話說的,讓賈張氏稍微的滿意一些,他其實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清楚,一時間自己孫子的這個工作也不可能馬上解決,那只有慢慢來了。
現在賈張氏提一下,就是敲打一下一大爺,讓一大爺牢牢的記住給自己的孫子辦事情,現在目的達到了,賈張氏自然也不好在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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