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里面許大茂是沒有辦法親自出手的。
但是這并不代表許大茂就那么輕易的放過了棒梗了。
其實許達茂經過了認真的思考,以后也是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大學生確實是棒梗的一個護身符,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只要是棒梗在大學一天,他都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對付棒梗,這也是一個是時必須要考慮的一個現實的問題。
但是許家茂終究是許達茂在,他想到兩三個辦法都不是特別好用的時候,他終于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用的辦法,那就是說,既然棒梗是一個大學生,外面的人不好,隨便對大學生動手的話那么大學里面的人呢?
大學生對大學生這種是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吧,而許達茂那人脈和交際能力絕對是杠杠的。
一旦想到了這個辦法以后他就馬上就付出行動了,因為他不想讓棒梗一直得意下去,在西達茂看起來棒梗在大學里面都一直過一天,那他覺得是急就是有一天的煎熬。
棒梗有一天好日子過的話,那么許大茂就覺得這就好像是砸鋼廠的,上上下下1萬多口之功,一直在嘲笑他。
許大茂一樣嘲笑許家茂,不敢對付棒梗,雖然沒有人敢,當著許達茂的面說出來這個事情,但是許達茂走在工廠里,走在大街上,都是隱隱覺得自己背后有人在指指點點的。
覺得都是在嘲笑他不敢去收拾棒梗。
既然這次想到辦法了,當然馬上就要付出行動了,他通過關系就找到了大學里面的一個副主任老方。
這個副主任呢,原來也是大學生后來因為表現好就留下來當副主任了。
兩個人之前在開學習會的時候,曾經是一個班的同學,也算是勉強能夠扯上關系。
許大茂直接的就請老方去東來順吃羊肉。直接的先來五斤羊肉,兩瓶二鍋頭,兩個人九鍋三行菜過五味喜歡泡菜人呢,它也是一個能競爭的人,不怕自己沒面子。
喝過酒以后那許大茂更是放得開說:“老方哥啊,你不知道呀?
弟弟我這兩天過的那實在是憋屈啊,我雖然是我們扎鋼廠的副主任,但是我沒想到,我們扎鋼廠的一個工人家的小崽子居然背后捅了我一刀,居然是向我們廠子里面寫匿名信,幸虧我們廠子里面的李主任,那是我的老領導呀,對我非常的照顧。
見到匿名信以后直接的就告訴我了,我呢很快就把這個小兔崽子給查出來了。
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小兔崽子,他居然是大學生。
而且是你們學校里面的大學生,這個事情呢,就讓我感覺到有那么一點點的棘手了。
如果說是外面的人的話,那我想怎么樣收拾他有的是辦法,但是他是你們學校里面的大學生,你說我要真的找人把它他給恢復出來打一針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就怕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啊。
畢竟國家在對大學生方面還是有一定的,特殊照顧的那些都是天資驕子,大部分的人都是國家的棟梁之材啊。
但是我們廠子里面這個工人家的小家伙是從小偷雞摸狗的,被送到農村去學習去了,結果他不知道走了誰的門路,弄到了一個推薦名額,就推薦到你們學校上大學去了。
就是你們學校前兩天剛剛報道的賈梗,我們都叫他棒梗。
這個我可是沒有說一句瞎話,你去打聽不下去,我們四合院的這個棒梗呢在我們是合院,甚至在我們街道那都是名聲顯赫呀,從小偷雞摸狗,就不干人事兒了。
反正這個人呢是道德品行都很差的那種,但是也不知道他在農村怎么樣搞的居然弄到了一個上大學這個推薦名額,回來以后呢就直接的寫了我的匿名信,然后去你們大學那邊報道去了。
所以呢,我現在對這個小兔崽子那也是感覺到有些吃力呀。
你說這不找老哥你來給想想辦法怎么樣收拾他一下?”
老方若有所思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說:“大茂兄弟,那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和這小子他應該是有仇吧,不然的話為什么他一回來就寫你的匿名信呢?”
許大茂倒也是一個演技派的高手,立刻就斬釘截鐵的說:“沒有真的沒有這個老哥你放心,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私人的恩怨。
說起來呢,我和棒梗那還是有一定的親戚關系呢,我媳婦兒,那是棒梗的小姨,所以說我們這多少也算是經濟關系,我和棒梗之間沒有私人的恩怨。
我這個人你也知道一心認為的工作,反正就為了工作,也是不太考慮親情的問題,棒梗這小子嘛,確實也是偷雞摸狗的,不干什么好事,小小的年紀,在我們四合院那也是臭名遠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