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猩紅光幕,九根遮天蔽日的粉色狐尾在她身后輕柔搖擺。
她是知道降臨的錨點被載酒用奇物限制在三個區域的。
看來她恰好和載酒尋歌錯開了?
戰場上響起載酒生靈的低呼,她們在催促那個巨大的機甲快點通知載酒尋歌。
就好像只要載酒尋歌到了,她就不足為懼一樣。
正當花殊打算先下去將那個看著礙眼的機械族給弄死時,伴隨著海浪之聲,一道深藍船舵在她不遠處憑空出現,緊接著就是帶著滿身冰焰,一臉冷漠殺過來的載酒尋歌。
伴隨著載酒尋歌出現在她面前,花殊瞬間收到數十條提示。
你正在被注視…你正在被注視…你正在被注視…你正在被注視…你正在被注視…你正在被注視………
花殊:“……”這就登上大舞臺了??
但很快她就不關注這個了,她一邊應對載酒尋歌的攻擊,一邊錯愕的問道:“骨影呢?!”
載酒尋歌不會真的把骨影干掉了吧!
虞尋歌隨口道:“剛把他骨灰揚了。”
花殊脫口而出道:“你是哪位神明的親女兒嗎?!”
載酒尋歌才進入神明游戲多久?就能擊殺骨影?
虞尋歌已經高強度戰斗了2小時,精神極度緊繃了2小時,以至于她現在說話都懶得過腦子,她一邊對著花殊進攻一邊胡亂語隨口接道:“不方便說,祂讓我低調些,別跟其他玩家說。”
花殊恍然大悟:“難怪!難怪這么多……注視著我們。”
虞尋歌:“……”接梗未免也接得太認真了!
兵刃交錯,她們身后出現兩根巨大的白骨,它們緩緩分開,一道光門在白骨之間浮現,骨影從門后一步踏出,連個眼神都沒給花殊,直奔載酒尋歌。
花殊的眼神落在骨影身上一時間拔不下來。
哪怕是去澤蘭最熱的月漠城都不會脫掉的黑色大氅不知所蹤,那頭保養得比鯊林族還好的長發被削短,兩邊臉頰還有貓爪抓過的痕跡。
平日里的優雅冷漠不知所蹤,骨影現在看上去有點癲狂。
她很快就知道原因了,因為載酒尋歌開始說話了。
“還想擊殺我?小小骨影可笑可笑。”
“攔截骨影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你,可以和我們平~起~平~坐~~笑死我了,你憑什么認為我載酒尋歌會和一個連枯覆都不如的家伙平起平坐?”
“你不知道嗎?神明游戲都傳遍啦,亡靈失去骨影,就像神明游戲失去愚鈍。”
花殊:“…………………………”
太臟了,罵得太臟了!
一句話罵了一群人,而且還順嘴罵了某位神明……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惹她了。
雖然她已經察覺到這應該是個技能,所以才影響到了骨影的狀態,可她覺得載酒尋歌輸出的內容也功不可沒。
……
沸橘:“亡靈失去骨影,就像神明游戲失去愚鈍。”
茫茫:“亡靈失去骨影,就像神明游戲失去愚鈍。”
醍醐:“所以澤蘭骨影對亡靈來說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啊?這個問題好難,我想不出來。”
愚鈍:“……你想不想死?”
公仔:“欺花為什么不說話呢?”
茫茫:“可能是害怕…”
沸橘:“我們問她…”
礦骨:“那個讓載酒尋歌低調些的神明…”
愚鈍:“是不是就是你啊。”
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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