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鈺聽了,說:“好的,我等會和你通話。”
掛了電話,我坐在那里,掏出煙來,火苗一竄,點上。慢慢地吸著,慢慢地分析。
他給了思鈺100萬,證明他不想讓思鈺養老,料理后事了。那他又到哪兒去了呢?
我只知道他是福建人,聽他斷斷續續講過一點家世,但是,他具體在福建哪個城市,或者哪縣哪鄉哪村,他從沒說過。
也許凌云、張老師、王醫師這些研究會朋友,知道他的情況更多一點。
我撥通了凌云,先寒暄幾句,然后問董先生的情況。
凌云說:“研究會的同事也一無所知。他來去無蹤,加上平時,我們也只一起研究學問。幾乎沒談過俗事。”
一邊通話,一邊聽到有打入電話的聲音。
我和凌云說了兩句,掛了,立即回撥過去。
思鈺說:“翻了一遍,他的書和筆記本之類的東西不見了。留了一張紙條。”
“你拿著紙條念。”
思鈺念著:“小鈺,我走了,以后也不再聯系。謝謝你對我的照顧。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云游四海去了。”
聽完后,我說:“思鈺,董先生不是我等常人,沒有那么多世俗的情感與牽掛。你就當他云游去了,也許有一天他會回來。”
思鈺在那邊抽泣。
我勸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把董先生看成父輩,有了一種深深的父女之情,但是,他有他的追求,常人不可理解。
現在解禁了,旅游也開始旺起來,你好好經營你的小店。等待吧,也許有一天,他會給你驚喜的。”
勸慰一陣,思鈺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打完這個電話,我坐在那兒發呆。董先生是回了老家,還是去了哪個道觀?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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