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鄧總旁邊耳語了幾句。鄧總點頭道:
“好的,你跟他提出就行。”
我端起茶杯,說道:“汪總,跟你提個請求。我呢,在旭日工作快五年了,也已賺了點小錢。想出來成立一個自己的工作室。
我看了許多地方,覺得在你那個花溪大廈租一層比較合適。”
他有些難為情地說:“大師喜歡我那個地方,按理說是我的榮幸,但這個要協調,要收回其他人的房間才行啊。這得有個過程。”
鄧總笑道:“我那兒有幾間空置的辦公室,他可以先進來。明年,我就要搬到醫院那邊去辦公。那些房子就可以租給大師。”
汪魯青說:“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好?什么租不租的,你拿著用就行。”
我搖頭道:“鄧總的價格是多少,我付多少。”
汪魯青說:“你跟鄧總不能比,開工作室是剝削自己,他是剝削別人,你一個人賺錢,他是幾百人幫他賺錢。”
我哈哈大笑:“我也準備請幾個人。”
汪魯青說:“我絕對不收你的錢。請你幫我顧問一下公司的事就行了,而且不是什么事都問你,是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才問你,好不好?”
鄧總說:“山紅,汪總有這么一片心意,他也不在乎你這點小錢。恭敬不如從命。”
汪總生怕我不同意似的,說道:
“你去打聽下,我去年給柳葉鎮建學校,就捐了一百萬。大師,我讀了大學,留了學,也多少算個知識分子吧。
多少有點知識分子的情懷吧。錢固然要賺,但人活著不是為了錢。能交到你這樣的好朋友,三生有幸。
如果你一定要數錢,我就不租給你。”
弄得我竟然找不到話來回答他。便端起杯子,說:“好,我給你當顧問,盡量顧得好一點。”
三人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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