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說:“你還是老思想,10多萬一月,山紅不止給陳總賺這么多呢。人的能力有大小,山紅對得起陳總。”
我娘一聽,說:“也是,崽像娘,他還是像我一樣能干。不像您天天只曉得和那群老頭老太吹吹唱唱。”
我爹的修養真好,沒反駁半句,端起杯子說:“來。喝完這杯吃飯。”
晚上,我和小林戰斗了一番之后,睡不著,坐起來,依著床頭。她問:“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爹娘講的也有道理。以后,我不想出去了。”
小林說:“我就等你這句話,等了幾年。在家多好啊。”
我說:“我有個想法。不僅不出去了,也不想到旭日上班。”
小林躺在我懷里,問道:“你想自己開工作室?”
“對,我想說幾句豪壯語給你聽,你別笑我。”
“說吧。”
“憶往昔,我只是一個炒粉工”
剛說一句,小林就笑了:“別文縐縐的,說人話。”
“小林,你要允許我這樣說,人到了這樣的層次,不必故意拉低智商說話。”
她翻了我一眼。
“憶往昔,我只是一名炒粉工,幸得師父垂教,眾人幫助,讓我在烏鄉擺脫賣體力的命運。后來,有個叫小林的女子”
她掐了我一下。
我說:“你少來點小動作行不行?不要打斷我,讓我說幾句。”
她干脆穿了件衣服,和我一樣坐起,靠在床頭。
“后來,幸而有一位叫小林的女子大學畢業,不惜下嫁給我這個高中生,燃起我對人生更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