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進來兩個漂亮女子,穿一樣的服裝——短衣,短裙。向我們自報姓名。
金導對她們說了幾句,然后又對我說:“我介紹你是中國客人,給你按摩的,你叫她阿尼就行。”
阿尼做了一個手勢,我臥在床上。突然聽到“嗤”的一聲,我扭過頭去,看見阿尼點燃了一盆火,火上有一塊鐵板。
心想,這是做什么呢?打泰國火罐?
阿尼無法跟我交流,見我扭著脖子看,沖我笑了笑。金導也不解釋。
我心想,萬山紅啊萬山紅,你要拿出點大師樣子來,反正她不會把你放在火上去烤。
我不再回頭。靜靜地臥著,我可以感知到阿尼在脫鞋,在洗腳。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她。
她柱著一根長長的棍子,我明白了,她要踩腳,踩背。
還是國內發達點。學了泰國的進行改良,上面有個雙杠,雙手抓住就可以踩,那樣更安全。
一會兒,我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她用這根木棍方便多了,原來她可以彎腰,腳伸進盆子里沾液體。
就是所謂精油吧,她腳一伸,沾上精油,在我的腿上踩。
她的腳法純熟,跟手一樣靈活,把精油均勻地抹在我的小腿后側。
突然,我又聽到了“嗤”的一聲,繼而感覺我的小腿火辣辣的,難道她是用火在烤我?
萬大師啊萬大師,我再也忍不住回頭看她。
只見她在盆里沾一點精油,腳往火盆上的鐵板一伸,火苗頓時竄起,她腿一收,踩在我的小腿上。
我的個爺爺加奶奶。她是把自己的腳烤熱,再把熱量傳給我?這竄起的火苗,不會把她的腳灼傷嗎?
但是,我想多了。接下來,時不時響起“嗤”的一聲。她的腳板更熱,熱到我的小腿也越來越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在我的肌肉層內部游走。
我安慰自己,這不會傷到她的腳板,中國不也有上刀山入火海的表演嗎?表演者在燒紅的鐵板上,一路狂奔。
我再看金導,他已入睡。
我不再為阿尼擔心。只感覺阿尼按摩的位置往上走,從小腿,到大腿,然后到背。
踩背的時候,我已無法克制自己的睡眠,仿佛體內被打通了,熱流在腿,后背、乃至胸腔間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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