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懂行,提醒姑娘道:“你要說測哪一方面。”
“我是醫院的臨聘護士,通過考試才能入編,九月份有一次,看能不能通過。”
冬子說:“你在醫院工作,來這里打工?”
“不是打工,正在這兒玩,我舅舅說他有個朋友來,人手少,要我接待一下。不過煮茶我還是會的。”
冬子反應過來,說:“哦,難怪你沒穿茶樓的服裝,我以為你是領班呢。”
我說:“姑娘,讓我說句直話,九月份那次,你考不上。”
她忙問:“為什么?”
“這個字,最古老的的寫法是,一根骨頭邊,三個腳印。代表一個人在骨頭邊停下腳步。
肉都被別人啃完了,剩下一根骨頭。你連湯都喝不上。再從簡化字來說,寸字加走之,叫寸步難移。所以,這個考編制的事沒有希望。”
一般人聽了這話,都會情緒低沉。想不到這姑娘反而笑吟吟地說:“老師,能不能跟你加個微信。我好驗證你的說法。”
我找出二維碼,她掃了,劉局也掃了。
我站起來抱拳道:“劉局,實在對不起,我師父住院。還要去陪他。”
劉局望一眼冬子,說道:“那就都散了吧。”
三人起身,姑娘也起身,本來她只要負責打掃“戰場”,想不到她一直送我們到樓下。
劉局上車,抱拳而別。姑娘卻說:“老師,你師父是不是住在十五樓?”
“你怎么知道?”
“糖尿病嘛。”
“對。你就在市醫院的?”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