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達娜可以跑步了。這標志著她的右腿已完全康復。
這天上午,我接到了鄧總的電話,他告訴我,師父住院了。
我問:“是一般的病,還是”
我都不敢問下去,急等著鄧總的答復。
鄧總說:“應該不會危及生命,昨天我去看過他,他有些糊涂,老是問山紅為什么不來看我,為什么不來呀。
我告訴他,山紅已經出國了。他說,山紅為什么要出國啊。他不是說經常會來看我嗎?”
我聽著有些內疚。聲音哽咽地說:“我會盡快回來,盡快。”
春來問我是什么情況。我跟他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與我師父的關系。
然后對他說:“春來,你要有思想準備,萬一我要回去,你要有留下的打算。”
他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繼而認真地點了點。
我馬上要莎莎通知乍侖一家,上午九點見面。
吃過早餐,乍侖一家在小客廳等我。坐下之后,我說了一段話,莎莎翻譯:
“尊敬的乍侖先生,夫人,美麗的達娜小姐。我從一個醫生的角度認為,達娜已恢復到了活動自如的地步。我們的治療已告一個段落。
可以說,不必要治療了。因為過度的治療也是一種傷害。達娜小姐只要自我鍛煉就行。
鍛煉期為七七四十九天。達娜每天就跑跑步,進行一些下蹲活動,讀讀書就可以了。”
莎莎翻譯之后,乍侖一家陷入了沉默。
我無法理解,他們為什么沉默。
一會兒,他們才相互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