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問道:
“男人與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指著甲骨文“去”字下面的那個“口”字,說道:
“下面,男人的不是把口,就是這點不同。”
她滿臉羞紅,臉扭到一邊。不過,她急于了解為什么不同就可去。扭過臉來,問道:
“這在測字上有什么講究?”
“玄關暗合。下面有口的人,與去字的本意相符。其次,與你合作的人,姓張。你可以去。
張字的本意是展開。一是代表他歡迎你去,展開雙臂,歡迎你入伙。二是代表你們合作,業務會展開。這叫雙贏。”
她笑起來:“老師,你屬什么?”
“屬虎。”
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看時間,不想跟她再談了,避免春來產生聯想,便站起來說:
“好,要緊的話不會多,記住我說的內容就可以了。”
她本來還想聊,見我站起,也只好起來了,說道:
“老師,真賺了錢,我分一半給你。”
我本來想說,我對錢沒有那么濃烈的興趣,怕她誤解,便說:“好,到時再說。”
等楚倩一走,春來才出來。說道:“她怎么這么喜歡聊啊。”
我說:“等人久,嫌人丑,你一個人是覺得特別久,其實不到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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