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下了一個小坡,沿著大道向西開去。
“萬老師,向您提個小小請求。”
“說吧。”
“您會算命,以后有時間給我算一算,行嗎?”
我笑笑,說道:“行啊。有時間再給你算吧。”
她高興地說:“太好了。對了,您又是醫生?”
“稍懂點醫術,主要是懂點針灸。”
“你騙我,乍侖先生都要請你從中國過來,不是懂點,而是神醫級別。”
我問:“你也知道乍侖先生?”
“知道,在電視上看到過他。跟你一樣,在我們眼里是個大神級人物。但是,他的長相在一般人眼里不怎么樣。”
我輕輕笑了兩聲。
她問:“萬老師,你們看相算命的,跟我們平常人看一個人的長相,肯定不同。”
“那肯定。”
“
您能教我一點嗎?別人都說我是傻白甜。”
我撲噗一笑:“你也不是傻白甜,是表面上給人這么一個印象,其實你精得很。”
她側臉嗔了我一眼,又望著前方,問道:“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我說:“小楚啊,看人不要看臉,臉是可以偽裝,要看手。手是不會偽裝的。所以,手是一張真實的臉。”
“是嗎?”
“給你說一點。你還是很善于收斂自己的表情的。我解析那個八字的時候,你聽了幾句之后,你的左手托著臉腮,說明你已經非常認同我的說法。聽得入迷了。
但是,一會兒,你馬上松開了,把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說明不想讓我看出‘你已入迷’的內心思想。你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你的手出賣了你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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